此誓一出,已经不是惊呆一屋子人的效果,大家都目瞪口呆的望着夏瑾瑜。特别是香草,见鬼了一般的表情。
她的眼神的还包含了一种迷惑,一种熟悉,我越来越不懂了,香草是喜欢夏瑾瑜吗?
“夏先生,你——”南宫牧想说什么,却被夏瑾瑜的眼神止住,叹了口气还是什么都没说。
虽然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却眼尖的看到夏瑾瑜奇怪的望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我再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夏瑾瑜不止是一般的商人,也不止是一般的读书人,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放着堂堂夏家的继承人不做要来教一个小孩念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疯了似的放出这么一句话来。可是我深刻的知道,他知道我的身份,甚至有一种怀疑,他知道我的心愿。
他刚才说得是叶齐不是慕柔。
可是,怎么可能呢,这个想法我还藏在心中没有告诉任何人呢。
“夏先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吗?”
“我知道,齐儿,不要紧,我说要你帮我做生意不一定要你亲临夏家,你在这里帮我出主意也行。或者有一天,你要亲自去也没关系。”夏瑾瑜说得很坦然,还特意望了我一眼,似乎有深意。
可惜我是一个笨人,没有理解别人话语间深意的本事,我只是对夏瑾瑜作着揖,很认真地说:“哈哈,瑾瑜,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真高兴。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去帮你做工,工钱可要优厚一点哟。”
“齐儿,跟我你还用得着谈钱吗?”夏瑾瑜冲我抛了一个媚眼。
“谈钱伤感情,不谈伤心。”望着某男美丽的笑颜,我想起一个名词:妖孽,以前看小言的时候总是形容美丽的男子妖孽。这会儿倒明白其中涵义了,被一个比女人还美的男子妩媚的看着,还真有点——恶,受不了。
夏瑾瑜哈哈大笑,似乎很开心的样子,“齐儿,你放心,一切都会如你所愿。家父年前就想在城中开设医馆,他的至交好友许叔叔原本是太医院德高望重的前辈,他的医术远近闻名。许叔告老还乡之后一心退隐山林在家过着含饴弄孙的消遣日子,这两年想法却有所改变了。许叔见多了贫苦百姓的惨状,尤其是,很多人明明只是小病却因为没有及时医治最终丧命。这些都不是一两回的布粥施药能够解决的问题,他起了悲天悯人的心思,于是我父亲邀请他在城里开设医馆许叔马上就答应了。这家医馆诊费比别家便宜不说,每月初一十五还会举行义诊。”
“哟,看起来,夏伯父还是一名义商。”夸张的叫着,然后我又故意以大家都听得到的语气小声嘀咕着:“诊费算得了什么,药费才贵呢。你所谓的穷人没钱看大夫,有银子抓药吗?真是奸商,说句不好听的,这叫既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这句话说的算是很不客气了,大伙儿都抽了一口凉气,用讶异的目光打量着我,又看看夏瑾瑜。
夏瑾瑜只是淡淡一笑,“齐儿所言极是,所以,我们的义诊要解决根本问题。不仅不要诊金,药费也全免。”
似乎,是我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