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瑞明知于殳的媳妇是被男尊女卑的思想所左右,也怕妨碍男人们喝酒,所以添了菜之后就要躲到厨房去把饭悄悄吃完。但他还是拦下她,“弟妹,你这是去哪啊?”
“我厨房还有点活,你们慢慢吃!”于殳的媳妇低眉顺眼的回答。
“弟妹不用避嫌,都是自家人,一起吃啊,不用客气的!”阿明瑞假意的挽留,看着珠圆玉润别有风韵的女人,心里又不免妒忌起于殳来,狗日的真有福气,竟娶了这么个花容月貌又知情识趣的好媳妇。
“老哥,甭管她,咱们喝咱们的!”于殳大大咧咧的插了一句,仿佛男人喝醉,女人躲到一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喝你妈的头,阿明瑞心里暗骂一句,别的事情女人虽然不好参和,可是他玩的这个移花接木,女人却必须在场不可,可如今女人要提前离场,他这药还没下呢,那可如何是好。
看着桌上一盘还没怎么洞过的酸菜煮鱼,阿明瑞突然灵机一动。
刚刚进门的时候他就看得清楚,女人的筷子正在夹这个菜,而喝酒的时候,于殳什么菜都吃,就是不吃这个,显然是这菜不合他的胃口,于是阿明瑞在一边假意挽留的同时,一边悄悄的把蒙汗药抹到了手上!
“既然这样,那弟妹把这个拿下去吃吧!”阿明瑞站起身来,仿似极为好心的端起那个酸菜煮鱼给于殳的媳妇,其实却是悄悄的把手指中的蒙汗药沾到了菜里。
这个蒙汗药是族中一个老人给他的,专门给年轻的牛犊上鼻圈所用,要知道还没上鼻圈的牛犊无法上缰绳,不便圈养与劳作,要上了鼻圈,再把缰绳系到鼻圈上,那才能听使唤,可是这个上鼻圈的过程却极为困难的,还有野性的牛犊哪会像现在那些追求非主流或潮流的人一样,心甘情愿的把鼻环往鼻子上套。
如果用蛮,往往要六七个人合力猛捆,才能把鼻圈费力的上到牛鼻子上,可是如果有这个药,只要一点儿,牛就失去了反抗能力,任你折腾,一个人就能轻松的把活完成。
这药对牛管用,对人也同样好使,只要于殳的媳妇把这菜端下去吃了,哪怕只吃了一点,那就够她睡上个三五个小时了,而且在这三五个小时里,就算是被几十个人轮番折腾,她也不会有一点知觉的。
于殳的媳妇看到阿明瑞递过来的菜,也不知是看穿了他的诡计,又或是不好意思,反正就是犹犹豫豫的没敢接,不过她要真不接这个菜,那她一会就真的只能吃白饭了,因为能吃的基本已全端上桌来了。
“老哥,我都说不用管她的,来来来,咱们喝咱们的!”于殳见阿明瑞婆婆妈妈的,有点不耐烦道。
“呵呵,兄弟,咱们喝醉,哪也不能委屈了弟妹不是,弟妹,你把这个端下去,你看,我们不吃这个!”阿明瑞仍是面带笑意的说。
“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端下去!”于殳冲着媳妇就是一声呼喝。
性格温柔的女人只好接过菜,端起自己那碗仅吃了几口的饭下去了。
阿明瑞脸上这下才露出了如菊花一般多皱褶的笑意,端起酒杯道:“兄弟,来,咱们碰一个!”
“碰一个,碰一个!”于殳也显得很兴奋,这样的好酒可不多见,而像今晚这样的好事更是千金难求,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酒过甘处,一瓶好酒已经见了底,阿明瑞与于殳的脸上都现出了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