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萧也是,给他下个迷药而已啊,就把她压身下了!
夏唯至狐疑地看着她,“你给牧萧下迷药了?”
“怎么可能啊!”
夏唯至也懒得深究,说:“我去做早饭,你吃什么?”
“这宫里的做什么早饭!你要吃什么还不是你一句话!”
“这里的早饭没那么早,现在才五点多。”夏唯至说:“我怕小米粥饿,先给他做!”
“对哈!五点多!别人都没起床呢!”杭宝蓓想着又放心起来,牧萧肯定没起来!昨晚估计疼坏了,现在也许刚睡着!
“是啊,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夏唯至走下楼说,想起来又问:“你昨晚和牧萧怎么样了?下了迷药,然后把自己送上门了?”
“没!当然没有!”杭宝蓓立马摇头。
走在夏唯至身后下了楼,杭宝蓓一直在看四周,没人,没人还是没人!
然后重重吁了口气。
而此刻游泳池内,瘫着两个男子,两人岸边都放着大盆的冰块,用布包着冰块,然后放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牧萧还在倒吸着气。
反而是宫少廷比较淡定。
牧萧看了一眼水中说:“兄弟,我怎么看着你的比我严重多了!夏唯至真是狠得下手!”
宫少廷靠在岸边眯着眼睛,听了牧萧的话,睁开眼,也看了他一眼。
“我乐意!你管的着?!”宫少廷冷笑一声,“看看你自己,都憋回去了。”
“憋了!哪里憋了!”牧萧紧张地看自己。
宫少廷不屑地勾了勾唇角。
“你这什么表情!咱们俩光着屁股长大!你没看过我似的!我的很大的,我女朋友们都很喜欢!”牧萧立马说。
“嗯。”宫少廷随口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