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到车厢,到处飘着泡面的味道,下铺的几位正是气味的制造者,他们边吃边畅快的胡扯。
我连招呼都懒得和她们打,爬上床继续挺尸。
这时母亲打来电话:“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千万不要吃泡面,上火,毛毛它们很好,我正在给它们喂牛奶。”
“谢谢!”我习惯性地说道。
“谢什么呢,你长了26年,该谢我的事多了!”母亲道。“哦。知道了。”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自从母亲和刚叔结婚后,我就很少和她交谈。只说一些有必要的话,几乎没有废话。
连我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在别扭什么,只是觉得她不再是我以前的那个妈了。母亲也觉得有些愧对于我,从不和我计较。
比起毛毛和吉祥我更担心小四,小四的不靠谱总是令我心惊胆战。有一回我带他出诊,农场里所有的工作犬集体生病,而农场地处江心岛。
工作时间所有船只都出岗了,只有一条原始木船可供我们使用。
治疗完毕后,我和农场主把一条重病犬抬上木船,准备带回店里治疗。
招呼小四快点上船,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岸边的缰绳,听到我招呼他扔下撑船杆就跳上了船。
木船受到惯性的驱使瞬间飘离岸边五六米。我和场主呆看着被他扔在半边的撑船杆久久不能说话。
后来场主跳下水拉着缰绳游回岸边,我们才得以安全返航。为此我道了一堆歉,还免收了出诊费。
想到这里赶紧给小四发了条短信,问他店里怎样。
三个月前,我朋友过生日,在夜店开趴,我带了小四去。热闹到一半,他们居然嚷着要玩深水炸弹,我吓得想逃,又不好明目张胆,只好交代小四过十分钟把我的包送到电梯口,我在那里‘等他’。
于是只拿了钱包和朋友说再去买两打酒回来,朋友推诿了一下,我便出了包房。
买完酒站在电梯口等了好一会才看见小四,他倒拿着我的包跑过来,居然不知道包里的东西撒了一路。我气得哭笑不得。
在夜店丢了东西是很难找回来的,特别是手机。我应该庆幸自己拿着钱包,否则身份证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