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玉爬向平台,平台的藤蔓四散开去,赵爽和黄宵吃惊地看着这一幕,随后我又表演了把玉拿开藤蔓关闭的情形。
看见他俩定住的表情,我又一阵小得意,虽然这神奇的景象和我本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又打开树洞,我拿着狼眼手电照下去,强光打在黑暗里依然照不通透。
看不见下面的情况,贸然下洞太不安全。我用细绳栓了一个防风炉放下去,绳子放下大概三十多米时,防风炉有了着地感,证明那里已经是洞底了。
防风炉的火光有限无法照出洞下的环境。我们在洞顶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光点。
收回防风炉,为了保险起见,扒了一根火腿肠用钓线拴着放下去。
“犯不着吧!”赵爽说。
“万一下面有猛兽怎么办。”一想到我这娇贵的身体要进入那漆黑之中就有些不安。
“新疆不会有老虎,也没有熊,”赵爽有些不耐烦地回我。
“一切还是小心为妙。”我坚定地看着他,他也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