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时不时地抖动让我老是睡不稳当,见周围的乘客几乎都睡着,关牧山才大胆地伸手扶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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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体往往都是水做的,不像男人,一团肌肉就可当铁锤使。
我美得自言自语:“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比较起来,关牧山没有邓凡高帅,但比赵奔要强得多。
因为,邓凡高是那种绝顶艺术气的范,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观点。
年轻的我,把关牧山的误认为是一种不帅的标志。
我还不知道一些男人为了自己英气逼人,还八方找教官培训。
更有大胆的男人,居然要开刀做手术,非要在眉骨上下足功夫不可。
但绝大部分的英气男人,还是妈生得好,什么都不要,自然天成。
幸好关牧山的英气是他妈生的,与后期无关。
要不是因为这一点,我也许不会理睬他,差就差在头发短了点。
我不知道这是部队的规定,这让我老是想起邓凡高的长头发来,洒脱。
晚上十点多钟,客车才到达成都北站客运中心。
关牧山推醒我,一起下了车走路到火车北站广场。
出川的人大体分成了两类,一类是出川打工,一类就是出川读书。
n年前,这地方差点要了我的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