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儿挡在一个侍卫模样的人面前,死死的将他拖在了小卓大门口高声喊道:“大人,您不能进去。容奴婢进去通报一声吧。”
那个侍卫显然不吃敏儿这一套,他手臂用力一甩妄图将抓着他的敏儿甩开,却不想敏儿的力气还挺大的死死的抓着他就是不撒手,他不由怒从中来竖起眉毛厉声道:“你个小小的奴婢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说着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挂在腰间的佩剑,示意敏儿再不放手就有可能要白刀子红刀子出了。
敏儿浑身一颤,但手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的声音发抖却还能听的明白:“大人,这里面住的是皇帝陛下御笔亲封的三品美人。您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吧。董娘娘如今正病着,在偏殿修养,您这样贸贸然的创进去只怕于理不合啊。还是让奴婢进去为您通报一下吧。”
“放肆,在下有太后亲赐金牌,谁再挡我定当严惩不贷。还不给我让开?”他一掀衣服下摆,露出一块后宫行走的金牌来,颇有几丝得意的说道,“莫说是你这个小小的腾云宫,即便是贵妃娘娘的和辰宫我也照样走得。”
“可是,娘娘正病着,若是被你一吓,再加重病情只怕陛下怪罪下来,也不能你能吃的消的。再怎么说我家娘娘也是太后娘娘的儿媳妇,你想想到时候她老人家是帮你还是帮我家娘娘?”敏儿被这个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来撒野的怪人的行为表示出十分的不解,他到底要闯进董小卓的房间去做什么呢?只见他初来的时候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试想也不会是来找她打牌地吧。
“哈哈,保你家娘娘?你以为你家娘娘还保的住吗?”那人露出一个嗤之以鼻的表情来,斜眼看了一眼小卓地房间,顺手刷拉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指着敏儿道,“你可知树倒猢狲散。你家娘娘一倒台你们谁也保不住,识相的就给我快滚开。爷还能饶你一条活路。要不然,爷连你一块砍了。”
小柱子听到这里的动静。跌跌撞撞的往这里跑来正好看到那人拿刀指着敏儿,正准备要冲上来却不想被敏儿用眼神制止了,他冷静下来一想那人即便再跋扈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后宫里行凶了,当下最重要的便是要去找个能来救场的人了,那么白泽便是不二人选了,想到这里,他飞也似地跑了出去。转载自
董小卓坐在榻上。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该出去一脚把那个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大放厥词的侍卫踢翻了。太后那边厢刚刚中了毒,说是昏迷不醒了,这边厢就有个人拿着什么太后赐的金牌来作威作福了,她实在怀疑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蹊跷。可问题是她最近在装病,而且更严重的是她装的不是一般的病,是在装死啊。突然跳起来把人踢飞未免也太离谱了一些。
我忍!小卓咬牙对自己说道,她伸手将自己的头发拨乱,重新躺好了,盖好被子,竖着耳朵静静的聆听外面的动静。
那人拔刀不过是为了恐吓敏儿。真让他在后宫里行凶也是不敢的。敏儿似乎就是吃准了他没有这个胆子,面不改色地站在他的面前,离那刀尖儿不过一寸的距离。
那人见敏儿始终没有让步地意思。竟将剑收了回去,皱眉道:“在下也佩服姑娘的好胆识,只是这样的胆色该用在适当的地方,以姑娘这样的本事本就不该在这个地方的。在下也不瞒姑娘,在下此次来,是为了捉拿董美人归案地。你这样一味的愚忠,对于你是没有好处的。姑娘若是再一意孤行,在下只能将姑娘一同捉拿归案了。这实在是在下所不愿的。”说完他竟然还一躬身。
捉拿归案?屋外地敏儿傻了。同样屋里地董小卓也傻了。自己这段时间一直乖乖躲在屋里装死。什么坏事也没有干啊?难道是自己这个身体在宫外地时候干地。也不至于吧。这样也能找来吗?完全没有道理嘛。于是她再次竖起耳朵。只听外面地敏儿代替她问出了她心中地疑惑。“这位大哥。敢问我家娘娘犯了什么罪了?要劳烦您这个太后面前地大红人来将她捉拿归案?”
“这个在下不便多说。姑娘过不了多久便能明白了。还请姑娘能让在下行个方便。”那人为难地对敏儿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这个坚毅地女子下不去狠手了。只能好言相劝。
“既是如此。还请大哥行个方便。将奴婢也一同抓去吧。我家娘娘还在病中。若是没有人照顾。只怕是凶多吉少了。还请大哥体谅奴婢这一片赤诚之心吧。”说着敏儿扑通一声跪在那人面前。凄声道。
“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整可谓良禽择木而栖。后宫这么多地娘娘。你再找哪一个不比跟着这个董娘娘强。至少不必去吃苦啊。”那人对于敏儿地行为十分地不解。他竟然还好心地说道。“在下与凤德宫多少有些渊源。不如在下解释你去那边可好?这个董娘娘烦地可是重罪。你跟着她是要杀头地。”
“放肆!是谁说董娘娘要杀头了?”一个带着怒气地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正是小柱子跑去找来地救命稻草——白泽。他此时朝服都还没来得及脱下就被小柱子给拉到这里。身后跟着跑地气喘吁吁地刘鑫和小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