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兴继续往门口移去,头也不回,身后传来了胭脂痛苦的呻。
“奶娘,孩子……我的孩子……”
没了正好,免得他给胭脂灌下堕tai药。怀了他的孩子,就任意胡为,哼——居然在背后说尽蕊儿的坏话,简直就是翻天了。贤王府自来就是宁静的、平和的,容不下这样阴险的女人。
“容蕊王后到——”外面传来家奴的高呼声。
柴兴加快脚步,在芳汀院门外阻住妻子:“蕊儿,外面凉,你出来作甚?”
芳汀院都吵翻天,她不出来能行吗?
雪音想往芳汀院一瞧究竟,却被柴兴止住:“你身子不好,早些回去歇息。”那个女人愿怎样便怎样,以胭脂的那种态度,恐怕不知道在背后说了蕊儿多少的坏话。柴兴想到此处,就对胭脂厌到了极点,真不明白,他当初怎的就把胭脂当成蕊儿爱惜。那个女人无论从容貌还是声音就与他的蕊儿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柴兴扶住雪音,将她护在怀中,用斗篷用她遮去秋风。先前还在胭脂那儿冷漠如冰,此刻在雪音的面前就热情如火,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