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身后,跟着素来不问世事的东夫人萍儿。萍儿扫视四周,冷冷地道:“快搜!”
多嬷嬷定定地打量着刘胭脂,看得刘胭脂如坐针毡,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杀气、怒意。
刘胭脂大声道:“她的死和我无关,我真的没有害她!”
萍儿冷笑一声,“北妹妹,那ri你当着众人的面诅咒娘娘。娘娘念及你怀有王爷骨血,才暂且放过你一命。你不知悔过,还变本加厉……”
“多嬷嬷、东夫人……”一名家奴从佛像底桌收出一只扎满绣花针的草人,草人上面挂着一块布条:夏紫蕊!
刘胭脂凝视左右,“怎么会这样?”她是有一只草人,可那上面根本就没有布条,更没有写字,“怎会这样?”
“刘胭脂,你无话可说了吧?”东夫人道。
最毒妇人心,萍儿已经忍胭脂很久了,出生豪门就了不起,处处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可她忘了,她们一样都是王府的侍qie夫人,而贤王府除了容蕊是正室,其余人的身份都是一样,后来者更是敬重先入府中。可这些刘胭脂全然不顾,仗着娘家的势力,母亲乃是皇族郡主便肆意妄为。
多嬷嬷冷冷地看着刘胭脂:“东夫人,小心看管。老身这便回宫禀告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