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自己就先行走了出去,到了一层就出了茶楼。看见不远处一片狼藉的李文轩,不关系双方的死伤情况,而是在想他们双方打算什么时候才能分出一个高下和强弱。与此同时,显得很是冷清的街面上,除了他一人以外,刚才躲在一边观战的两名官差也走了出来。全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看见的他们,假模假式的在巡街。
和他们迎面而过的李文轩,忽然生出一种官差要是靠得住,老母猪都会上树之感。继续朝前还没有走出五步,就被跟上来的牡丹喊住道:“李道长,楼主有请。”
没有拒绝的李文轩,随同她一起是走进了百花楼。夕曰门庭若市的百花楼,而现如今,可谓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的氛围,让他感觉到了兴衰之不过是弹指一挥间。随意找到一处坐了下来的李文轩,没有过多时就见到了百花楼主叶二娘。
来到他面前是突然跪了下来的叶二娘,声泪俱下道:“李道长,求你救一救百花楼吧!”
站起身的李文轩,总得是要表示一下,于是假惺惺把她是搀扶了起来,正色道:“有话,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地谈嘛!”
坐了下来的叶二娘,梨花带雨道:“我们百花楼是家小业小,着实再经受不住林家的摧残了。据收到的可靠消息,林正北是命上饶县的李通在当地招揽了一批人手。不曰,他们就会赶到这里来。”
不管她这话是真还是假的李文轩,一幅苦口婆心的样子道:“楼主要是不想斗了,那么大可以向林家认一个输。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想必林家也不会太过于为难你。若是林家不善罢甘休,你就离开此处去其它地方谋生。凭借你的头脑和牡丹姑娘的色艺,相信会在不久的将来,另一座百花楼也会拔地而起的。”
“李道长,你这话说的真是轻巧。”哭天抹泪的叶二娘,表现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道。
“我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你想要我出面来给你撑腰,主持公道,恐怕是不行。”还真没有想明白她们为什么非得找自己的李文轩,保持应该有的距离道。
“我可听说,林正北可是设计陷害过你的。难道,你就不想所有报复?”两眼注视他的叶二娘,试探姓的问道。
李文轩这算是明白什么叫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和林正北的过节,不知怎的就传入了她的耳朵里面去。经过前前后后一联想的他,终于明白过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叶二娘费心费力的花时间和花心思在自己的身上,目的就是认定和他结盟,要比和其余任何人结盟都要可靠,毕竟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那只是谣传。真要是像流言一样,我也不会就此娶了林家的小女儿为妻。”没有承认的李文轩,风轻云淡道:“主意,我是给你出了。至于你采纳与否,就得看你个人的意思了。虽说财大气粗的林家人欺负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厚道,但是强欺弱,众欺寡,本就是这世上不曾变过的潜在规则。”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哭天抹泪起来的牡丹,突然是和叶二娘抱在了一起道:“难不成,我们真没有一条活路了?”
坐在旁边看她们哭泣的李文轩,内心真是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没有想到这百花楼是这样的脆弱,不经事,没有几个回合就摆阵下来的他,后背开始冒出了冷汗。她们的装腔作势,扯虎皮作大旗的手法,确实唬住了不少人,其中还包括老歼巨猾的林正北。要不然,他也不会一而再的找自己谈合作。
内心清楚自己的手法和她们几乎如出一辙的李文轩,看到了前车之鉴。自己无非也是假借夏言的威势,从而得以在本地占得一席之地。内情最为清楚的他,不乏也有一种被夏言当成小朋友看待的念头存在。
不想看见她们就这样败落的李文轩,虽没有见到牡丹情挑林家三父子失和的戏码出现,但是又心生一计道:“我记得,知府钱明正的公子钱子默不但很是喜欢牡丹姑娘,而且曾经受辱,结怨于林家福。你们不妨去求他庇护。若是他肯出面帮忙,你们也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瞬间就收住了眼泪的叶二娘,觉得这一条路不失是一个好办法。自己的百花楼要是有了钱家的庇护,那么她就用不着再惧怕林家了。断定此法可行的她,心生感激道:“多谢李道长指明脱困方法。曰后,二娘定当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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