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一直站在书桌前的殷夫人见殷老爷子挂断了电话,便机不可失的喊了一声。
她喊的是老爷,而不是父亲,事实上在殷家,每个人都是称呼殷老爷子为老爷的,因为没有一个人敢逾越。
被打断了思绪,殷老爷子有些不悦地皱紧眉头,然后看着自己的儿媳:“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
“我听说在意大利有一个专家,很擅长一些其难杂症,所以想把凛儿转……”
“闭嘴!”
不等殷夫人说完,殷老爷子便立刻厉声喝斥住她,那凌厉的表情让殷夫人险些脚软跪在地上,只能唯唯诺诺道:“凛儿已经躺了十年,如果再这么下去,怕是再也没有办法清醒了,老爷您就高抬贵手,成全我身为一个母亲想为自己生病的儿子治病的小小愿望吧。”
“母亲?”听了殷夫人的祈求,殷老爷子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冷冷哼笑了一声:“沙曼,从一开始我就警告过你,在外人和媒体面前,你都要谨言慎行,记住谁才是你的儿子,你又该是谁的母亲,你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吗?”
这个时候应该认错离开,陆沙曼很清楚继续留在这里,继续说下去的话,一定会惹得殷老爷子暴怒,她很怕,可是她更怕的是如果不继续说下去,殷家会易主。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她不以为那个恨她入骨的小杂种会看在所谓的母子情分上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