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带着秦寿回到别墅的时候,殷凛正靠在床头看着书,柔和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看的秦寿吹了个口哨,看的骆雪恨不能甩他俩各自一耳光。
一巴掌甩的是秦寿,一个大老爷们看到别的男人露点胸肌就吹口哨,不打他是因为还指望着他给殷凛看病。
而另一巴掌甩殷凛,甩的是他那无所谓的态度。
本来觉得自己一个不小心估算错了会议长度,为了弥补,不得不那么着急地将人带回来,本以为回来之后看到的会是他苦恼的坐着轮椅上,结果他不但没有任何的困扰,还洗了澡,甚至还已经回了二楼的房间。
看那态度,如果她再回来晚一些,他就睡着了吧。
这是人质该有的态度吗吗?
瞧他那大少爷的态度,衬托的她更加灰头土脸起来。
骆雪心里那叫个气,可是看看放在床边的轮椅,她又忍住了自己满腔的怒火,思索自己这番愤怒,其实多半是因为在那些董事那受到的气,以及对殷凛能找到别人代替自己照顾他,而产生的无力感。
而这些都是她自己的问题,不该怪在殷凛的头上。
“就他了,看看他的伤,麻烦您随便给他弄一弄,别让他死了就行。”骆雪故意把话说的不是很好听,还特别咬重了“随便”两个字,表示了不在乎殷凛康复与否,遭罪与否,只要能续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