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起身走人,顺便卷走了毯子,在和殷凛结婚后,她算在作到了极点,也就只是殷凛这种耐性极好的男人才能受得了她。
不,其实殷凛的耐性一点也不好,他的好耐性,只是对骆雪而言,可不是对谁都是如此。
不管骆雪怎么作,他都只看得到骆雪在作之后小心翼翼地那一眼偷看,不会责备,反而是心疼她拼命做坏人的无助。
一个人,也就只有爱到无处可逃,才会做到这么卑微,只可惜,骆雪始终不太明白,总觉得自己并非殷凛所挚爱,还觉得殷凛这种聪明人,是不会喜欢别人的,特别是在从司徒宵那得知殷凛的初恋和自己同名一样。
她甚至想起,在一开始的时候,殷凛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后来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叫她的名字?
骆雪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只是隐隐记得是自己瘦下来一些的时候,虽然那个时候还是胖,但是比起之前肯定是瘦了许多,而现在的自己,似乎长得还不错。
原来殷凛也只是个颜控,又或者她现在意外的和那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所谓初恋,长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骆雪搞不清楚,也不敢深究,她洗完澡后,想起殷凛可能还躺在地上,便又从楼上下去,打算去看看他。
结果才发现,殷凛早就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了沙发上。
很明显,他又找了人帮他,因为他自己就算可以捡回地上的衣服,也绝对不可能自己回到沙发上坐着。
想到这一点,骆雪的心情又开始复杂起来,因为她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只是看着掌握了一切,实际上所有的一切还在殷凛的掌握中,包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