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徐昊转着怎么都要一亲芳泽的念头,不怕死的开口了。
“夜澜少君,上次你成人之礼,我也曾来赴你的酒宴。”
夜澜少君道:“我认得你,你是阴阳宫的徐昊。”
他这时才转回头来,却没抬起眼皮瞧对方一眼。
徐昊见他承认认识自己,大为高兴,也不计较他的态度不冷不热,自顾说道:“我知少君很爱护自己的侍女,我恰巧看着白姑娘也很合眼缘,看来咱们真是兴味相投。”
也亏得他把个兴味相投这样用法,听到的客人们都觉得哭笑不得。
夜澜少君看也不看他,脸上一副“请说人话”的表情。
徐昊干笑两声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既知道白姑娘是少君的侍女,当然不好开口讨要了,但又有云,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实在倾慕白姑娘的人才,所愿不多,便想求一夕联床夜话,望少君成全。”
说罢,竟然极为恭敬的行了一个晚辈对长辈的礼。
众客人叹为观止。
之前看他败家,都说他是失心疯了,现在见他竟然为了人家侍女,对同辈执晚辈礼,真是美色上头啥也放一边了,人连脸面都不要了,虽则不是天下无敌,也差不离了。
这么一个礼,显然有逼迫的嫌疑,但要换着别人,还真的不好为了个侍女去拂他的意,尤其是这么一个同级数又是一个圈子里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道中人”。
但夜澜少君显然不是旁人,看人家行了大礼,他眉毛都不抬一下,只冷笑道:“凭什么!”
这话一出,客人们却又要说少君不识大体了,这不是明摆着要驳少主的面子,一下就谈崩了么。
果然徐昊变色道:“我凭的就是这销金窟的规矩,这里在座的都尽可以作证,能上得了花台就是卖的,谁出钱多谁就得了,难道不是这个说法?”
这次他却学乖了,还拉上满场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