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谕举着一把大剪刀,大步地走过来。
骆香莹坐在床上,双手揪紧了她的衣领,忿忿地盯着叶柏谕,说道:“你还真剪啊,叶柏谕?”
“是啊,”叶柏谕理所当然地说道,“脱着好费事。”
骆香莹吼道:“叶柏谕,你敢剪我的衣服,我就剪了你!”
“娘子,放轻松,放轻松!”
叶柏谕哄着,剪刀已经过来了,骆香莹怕被伤到,定定的,一动不敢动。
叶柏谕拎着骆香莹衣服的领口,咔嚓一刀,几层繁复的衣服无一幸免于难。
骆香莹的眼睛都要喷火了!
叶柏谕没有再剪,他把剪刀往外一扔,随即将骆香莹推倒,他抓着她最外一层衣服的领口,“哧啦”一声,衣服被撕裂了。
骆香莹突然有一种被用强的感觉,她气呼呼的,气呼呼的,然而白皙的脸庞,因为心里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而涨得通红。
继而再“哧啦”一声,又有一层衣服被撕开。
这样的情境,亦是令叶柏谕莫名地兴奋,似乎得来不易,再强势地占有。
随着最后的“哧啦”一声,终于没有了任何障碍,情绪高涨的叶柏谕俯下身享用他的女人。
新奇的感觉令他异常凶猛,骆香莹淹没在他的极致宠爱中,完全身不由己。
老公,你果然花样多啊!像是被海浪一波一波地冲刷,忍不住的娇喘中,骆香莹叫道:“叶柏谕,你这头狼!”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叶柏谕和骆香莹换了衣服。
看着满地的衣料碎片,骆香莹羞愤难当。
“哼,叶柏谕,下次你看我怎么把你绑在床头,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