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水翎羽的身体在唐鹤涵的掌中一颤,不自然地僵着。她知道唐鹤涵所说的‘想要’是什么意思,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这样让人害怕的念头。“大哥说过……不会的,肚子里有孩子……”
想将脆弱的耳垂从那薄唇坚硬的牙齿中解脱出来,可是强行的话,耳垂肯定会破掉。
“大哥记得扣住羽的腰,一次次贯穿的快感。再要说些让大哥生气的话,大哥不介意现在就来一次。孩子做掉了也没有关系,大哥可以让羽继续怀。”唐鹤涵低沉的嗓音如磁般的振聋发聩。
另一只手在水翎羽的鼠蹊处危险地徘徊。
让水翎羽的身体僵在那里,脸色发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已经顾及不到自己的身体安危了。唐鹤涵在说什么?
孩子做掉,再怀,而且还是故意为之……那样的残忍让她的血液都变得冰凉。
“是不是觉得大哥很残忍?嗯?”唐鹤涵的黑眸闭上,低哑地问。
水翎羽没有说话,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什么样的话可以和唐鹤涵沟通了。
“羽永远都不知道,对大哥的残忍是什么……”唐鹤涵将水翎羽的身体转了过来,粗劣的手指摩挲着那细嫩的下颚,“羽?”
“大哥不会那样的。”水翎羽忍着惶遽,说。
她凭什么那么肯定?只不过是自己不愿意往坏的地方想罢了。
“不会。“唐鹤涵说。
不会。可是水翎羽还是被吓到了,唐鹤涵凶残起来是个什么样子,那简直就是永远都无法忘记的噩梦。
她不会想去‘重温’的。
而唐鹤涵的‘不会’是有首要条件的。
看来,她问一下自己生完孩子后的退路也是不可以了……
“洗澡吧!”唐鹤涵说完,就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