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正眼，却好像穿透了她的灵魂，将之震慑住，阴鸷地可怕。
“怎么不说了？”
费雪的身体微微战栗着，这样的唐鹤涵浑身散发的黑色气势太过浓厚和森冷，好像此刻他急需要嗜血一样。
“知道洛冰冰这个人？”唐鹤涵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就好像闲聊的一种语气。
“知道。”费雪出现在唐鹤涵身边时，有查过唐鹤涵身边的女人，最有印象的就是洛冰冰。
而死因不明，却是异常惨不忍睹。
于石查来的讯息就是如此。
费雪哪怕没有亲眼见过，也明白唐鹤涵的手段。
“我不希望你是第二个。”唐鹤涵无情地说出。
费雪的泪水就那么悲痛地滑落下来，而唐鹤涵已经转开脸，视若无睹了。
她的嘴巴张了张，半天都没有发出声音来。
默默地心如刀割般地从地上站起身，然后再机械地转身，却又是挺直了背脊想骄傲地离开。
可出了门之后就虚脱了，于石一把搂住了她。
“放弃吧！”
费雪就像失心疯了一样，推开于石，朝他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于石的一边脸瞬间留下被打的印记。
“我和水翎羽之间，只能活一个！”
管家拿到手机的时候就发现有两个未接来电，是水翎羽的，赶紧回了电话，然后说马上过去拿平安符。
只是，当管家经过大厅的时候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唐鹤涵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