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赤倮的洛冰冰吓了一跳，双手立刻遮在胸口，看向那紧紧关闭的门，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那么明显。
“或许是只不听话的猫。”唐鹤涵眸光凛凛的视线往门那边一扫。然后对洛冰冰命令，“你可以走了。”
“那我的那件事……”洛冰冰刚说出，唐鹤涵鹰锐的眼神凝转过来，话语戛然而止。
在洛冰冰离开后，唐鹤涵站起身，朝那扇门走去。
直接将门推开，里面的水翎羽吓得往后退，不安地看着他。
“羽现在可知道怎样求人？”唐鹤涵无视她的慌乱紧张，冷声问。
他想着，水翎羽会不会像洛冰冰那样来求他……
水翎羽骇然，脚步又往后退。
手本能地抬起抓住领口的位置，那是一种捍卫，或许也是一种挣扎。
唐鹤涵看着她的反应，冷凝着她的天真。
“不愿意？既如此，羽留在大哥身边的意义是什么？羽，大哥的耐心有限。”唐鹤涵逼视着她。
水翎羽的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艰难地开口：“大哥……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羽是不是觉得洛冰冰很贱？在大哥眼里，羽更贱。”
水翎羽慌乱地摇头，把眼泪都摇下来了：“不是的，我没有那样想……”
“那羽是怎么想的？”唐鹤涵朝水翎羽步步逼近，不紧不慢地优雅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