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怎么问都不说为什么要让她辞职。
而且是这么突然。
难道是因为这个星期没有回去的原因,才导致她的不安感?
这里的工作肯定是没有办法辞掉的。
说辞职两个字实在是太温柔了,根本就不适合雷深的脾性。
更不能从雷深的视线范围离开半步啊!
他的暴虐,他的黑色气息都是极其危险的。
她那样对张青娟说,实在是为了拖延。
一,到了下个星期她希望张青娟看到自己后放心下来不再提辞职想二,如果坚持让她辞职她又该怎么说?
雷深,是绝对不会让她走的。
更不能让雷深知道这件事,到时候他一定会迁怒张青娟。
他才不会管那是不是她妈妈呢!
这是木暖心舌头恢复后第一次去给雷深送药。
拿了药,倒了水。
雷深只是将水端过去搁在一边,木暖心注意到这个细节。
紧接着,人就被拉了过去。
雷深坐在沙发上,而她坐在雷深的大腿上,稳稳地托着她,却让木暖心内心慌乱。
下颚被抬起,对上雷深那双本质冷漠的啡色眸子。
“舌头好了?”
雷深说话,说明他嘴里的药已经吞下去了。
“好了。”木暖心说。
雷深眼神微敛,脸压了过去,将木暖心蔷薇色的唇瓣侵吞,然后撬开她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