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脱地坐在地上,难受地喘息。
她又没有喝酒,怎么人就晕晕的了?不过还好,不是很严重,就是感觉脑袋很有些沉。
然而为什么会吐?木暖心的手覆在平坦的小腹处,不会是现在有妊娠反应了吧?
这怎么可以?有了反应就会被雷深看出来的啊!
突然感觉有人站在身后,木暖心吓了一跳:“啊!”然后就看到了雷深的脸。
她惶惶然地站起身,结巴地说:“你、你这里、这里是女厕。”她还没有晕倒分不清男女洗手间,雷深更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所以,他为什么会在女厕中
“不舒服?”
“我、我喝了点酒”木暖心可不想说自己无缘无故就这样了。
那会更引起怀疑。
“走吧!”雷深转身。
木暖心就趔趔趄趄地跟上去。
被带到一间套房,木暖心看到床就躺了上去,两只脚互蹭了下,鞋子散落在床脚,乱七八糟地躺着,就跟她的人一样。
如果说木暖心没有喝酒,那都是不可能。
否则不会在雷深面前这么无所拘束。
毫无防备地躺着,礼服再怎么给她遮的严严实实,但此刻,雷深的视线盯在木暖心酡红的脸上,泛着粉红的脖颈上,不需要其他,仅仅如此就够了。
不过雷深什么都没做,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啡色的眸子凝动着暗涌。
木暖心躺了一会儿,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头,然后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