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清听完呆立良久,卫夫推了哈清一下才回过神来。
“大人,有没有记错的可能?”哈清只是抱着万一的可能试探性的问了问,见李唐和卫夫均摇头,“大人,我能看一看库房吗?”
三人一起进入放置库银的库房,哈清拿起蜡烛仔细查看,墙壁、地砖、房顶,哈清都一一检查均无异常。
“卫先生在哪里发现的库银丢失了?”哈清问完卫夫便把丢失银子的银架指给了哈清观看,“哈捕头,是这几个,一共八个银架,每个银架都是少了一千两纹银。”
哈清蹲下仔细查看银架,哈清发现了一个奇怪之处。哈清问卫夫:“先生,库房这边我不熟悉,有一件事相问还请先生别介意。”
“哈捕头,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还这般客套做什么?有话就问。”卫夫虽觉哈清说话面面俱到可也觉得太过啰嗦,根本不像那些满人嚣张跋扈。
“先生,有没有可能是内外勾结作案?刚刚我也勘查过了,这里的墙壁,屋顶以及地砖均无破坏过的痕迹,最有可能的就是内外勾结。”哈清的话还没说完,卫夫就打断了哈清的话。
“刚刚我与大人也想到了这点,只是这种可能性几无可能,派来守卫库房的兵丁都是十天一换,而且守卫每组都由不同的兵营调派,即使是兵营长官也不知道谁会来看守库房,库房内小厮平时就互别苗头,根本不可能合伙作案,更别提库房内小厮与守卫串通,而且库房的三把锁需要我与大人还有哈捕头同时到场才能打开,小厮平时没有机会进入银库。”
哈清点了点头,哈清其实已经发现了端倪,刚刚只是需要卫夫的话作为佐证而已。
“大人、先生看这里,”哈清指着丢失库银的银架,“这八个银架丢失的银子都是在最底层,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是人取走那在第三、第四层最方便,每层取几个最不易被发现,现在却是一层全部拿走还是最低的底层,这些不符合常理。”
“哈捕头,照你所说这不像是人力所为?”李唐问哈清。
“大人,不管是不是人力亲为,背后肯定是有人的影子。大人,此事要怎么办?还请大人示下。”
“哈捕头,是你抓差办案,如今倒要考较起我了?”
“大人,属下不敢,只是查案分明察和暗访,若是要明察那就把库银丢失之事公之于众,光明正大的去查。若是暗访,那就暂不声张,由属下和几个得力的兄弟去探查此事。”
李唐听完觉得有理,“哈捕头,你觉得此案应该是明察还是暗访?”
哈清想了想说:“大人,属下觉得此案应该暗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银库盗走这么多银两不被发现,我觉得此人定不会得到八千两就满足,还会继续作案,此时若是大张旗鼓查案那贼人定会有所收敛,说不定还会远遁他乡,到时想结案试比登天。”哈清见李唐频频点头,继续说道:“若是暗访,贼人在暗处,我们也在暗处,只要他再作案定会留下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