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缺钱？”林绵绵瞪眼。
斯念撇嘴：“小姐，没人嫌弃钱多好吗？”
“呵呵，那钱就是我的卖身钱，你觉得我会要？”她是有骨气的好不好？
“嗯，对！你不会要。可这说明人家大方！曲敬宇和你谈了这么多年恋爱，给你送过什么？嗯……让我想想，你和曲敬宇在一起多久了？”
斯念掰着手指，算了算，说：“从初中在一起，到把你卖了那天，也有七八年了呀！”
林绵绵恨的咬牙切齿。
“呀！”斯念还故意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七八年的感情，他送你的礼物，超过五百块了没有？到最后，还把你卖了个高价！”
“……”林绵绵面无表情，“你不说我会死？”
斯念认真的说：“会！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磨磨唧唧。非要等到错过了，才心满意足？她是你儿子的亲爹，是你唯一睡过的男人，你到底在矜持什么？这是该矜持的时候吗？”
“是”字，林绵绵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她年纪大了。
和她差不多年纪的人，都结婚了。
作为一个传统的女孩子，哪怕没有娘，爹不疼，还是要按照风俗走下去。
她想结婚。
顾容止也的确是个合适的对象。
只是——
顾容止不是一般男人，她能感觉到顾容止对她有兴趣。却摸不准是哪一种。
她没有自恋到认为和他上了一次床，顾容止就会对她念念不忘。
顾容止对她的关注，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孩子。
眼底的落寞，一闪而逝。
林绵绵掩饰的极好，没心没肺地说：“我算什么？没爹没妈，还未婚先孕，谁能看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