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
姬无休与她对视半晌，最后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林绵绵听得几欲发疯。
“说不准？”她眼睛都有点发红，直冒火苗。
若非眼前的人于她有恩，又是族中的人，她怎么会忍住那暴躁的脾气。
“是的。”
姬无休淡定的不能在淡定，换成其他人，林绵绵几乎认为他是在挑衅。
“你当真不知道？”
如果没有古川那番告密，林绵绵也不会怀疑姬无休。
姬无休亲口说要瞒着她，在她心里，就埋下了一根刺，刺得她骨头生疼。
“是的。”姬无休依旧否认。
林绵绵很沮丧，她有些失态的站起身，说：“抱歉，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好。”姬无休没挽留。
回到车里，林绵绵抑制不住的想要发泄一下，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失态。启动车子，飞快的离开，朝着一个方向行驶，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开了大约半小时，她的电话又响了。
林绵绵扫了一眼，看到是顾容止的号码，心烦意乱，更不想接。
她不知道是不是在恨顾容止，可心里终究是怨的。
如果不是顾容止，如果顾容止不是顾家的人，那么她也不用担心孩子，不会有现在的烦恼。
为什么他们明明是普通的人，却要有这样的孽缘。
她把车子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腿上，氲成一团。
铃声还在响，大有她不接，他就不放弃的意思。
“喂？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