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对?”大夫这么一说靳文翰一时间紧张了起来,平日里的若菲活蹦乱跳的,哪里像今日这般萎靡不振,冷汗连连,或许是今天早上吃的鱼,或许那鱼里有毒。
忙让环儿去寻之前的吃剩的半盘鱼来,可当大夫在模糊的剩菜中下针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针起反应,如此便能断定并不是食物中毒。
大夫摇了摇头,写了个方子,“现在想让她安稳下来为好,我先去抓方子,等下药煎了快点服下。”
若菲躺在床上,翻动着沉沉的眼皮,果然不能浪,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可能是自己之前做的坏事太多了,比如有恃无恐的肆意挑逗靳文翰,所以现在才遭了报应。
等着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黏黏糊糊的,好不难受,刚一抬手只见靳文翰的手正搭在自己的手上,他靠在床边睡了过去。
若菲把他的手拿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并没有什么温度,看来昨天出了一身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为什么会那样。
或许真的是天气有些热,而自己又太过贪凉吧,刚一下床靳文翰就醒了。
“做什么去?等下吃了早食把药吃了。”靳文翰见若菲爬下了床,他便到床上继续睡一会儿,昨日弄到深夜,才眯了一会儿天就亮了,整个人困乏的很。
因着身上黏腻得十分难受,加之刚好了一点身体并没有十分爽朗便麻烦环儿帮着烧了水,在洗澡的时候,环儿红着脸羞道:“昨天你一直昏睡着,熬好的药又喝不进,先生便把你扶了起来,用嘴帮你喂了药。”
若菲整个人怔住了,拿在手里的丝瓜络一下子掉在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