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爸!我被人挟持了,这个女人要你和妈妈在一个小时内赶到六中来,否则就引爆身上的炸弹!呜呜呜爸爸,她用一把刀子放在我脖子边上,我已经被划了两道口子了!我好痛啊爸爸!”听到熟悉的声音,谭元白心中的害怕就像洪水一样漫了出来,抑制不住地向对方哭诉道。
“元白,你冷静一点,不要怕,爸爸妈妈在帝都开会走不开你是知道的,我马上联系江市的地方警|察,很快就能把你救出去,不用担心,啊!”谭宗一听,心中虽然有些慌乱,但还是很快做了决定。
他不觉得真的有炸弹,华夏对武器弹药的控制是全世界最严格的国家。
“告诉你爸,我姓琴,是来向他索命的。如果他不按照我说的做,那我只好把报应在你身上了!而且,这个炸弹能把整个六中夷为平地,哼哼,你让你爸自己权衡利弊!”
中年妇女似乎很了解谭宗的性格,知道他不会轻易放下手中的权利,才用谭元白和六中学生的性命来威胁他。
六中的学生大多非富即贵,家庭背景庞大,如果炸弹真的爆炸了,即便是身为省厅公安局局长的谭宗也没办法按下这件事,必定会闹到全国皆知。
况且,光是炸弹爆炸这件事,就足以令整个华夏国都轰动。
“爸爸!这个女人说她姓琴!是来索命的!如果你和妈妈不在一个小时内赶过来,她就要把我杀了!还说她身上的炸弹能把六中都夷为平地,呜呜呜,爸爸,你快和妈妈过来吧!我真的好害怕!”谭元白现在简直是痛哭流涕。
谭宗在电话那边闻言,心中剧烈震动。
琴?
是她……
索命?炸弹?夷为平地?
谭宗连忙问道:“你把炸弹的样子和数量描述给我听!”
“嗝,她把炸弹缠在身上,嗝,一小片一小片的,嗝,很像鳞片……有很多……”谭元白一边哭一边说,还不停打哭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