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玄关那条短暂的走廊，清歌看见真正的陈志勇和他女伴正昏迷不醒地躺在沙发上。
落地窗外没有和皇耀酒店一样高的建筑物，所以不用担心有人会看见。
“‘他’？是那个半张脸布满黑纹的男人？”严凯歌疑惑。
“如果你知道他是谁，我想你就不会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起他。”清歌踢开沙发上的陈志勇两人，神色严峻地坐下来。
“他……是谁？”严凯歌迟疑道。
“零。”清歌看着他说。
“零？”严凯歌瞪大双眼，“那个排行榜代号为零的特工？那个打败了第一名的零？”
“嗯。”清歌点头。
“天呐，居然是他……”严凯歌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严立行居然把零给请来了？”
“诶？不对啊！我记得零不是不轻易接民间的任务吗？据说他大多出现在国际活动中。啊！对了，我曾经为了严立行上过一次网，本来是想请零保护他的，但是零的报酬页面上根本就没有金钱的选项啊！严立行又是怎么雇佣到零的？”
严凯歌百思不得其解。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严立行的手上肯定有一张王牌。”清歌分析道。
“零的身边有两个得力干将，其中一个是黑客，我想此时他已经侵入皇耀的监控正在监视这个房间，所以严先生，到我们上海神号之前，你都要保持陈志勇的身份。”清歌嘱咐严凯歌。
“好，我没问题。”
“我明天要回江市一趟，所以就趁今晚的时间来撤销零的怀疑。”清歌抿唇，黑亮的双眸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