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默默地站在里面没有出来，不过她站的地方可以听得清清歌和顾君临的对话。
“我有话想对你说。”顾君临低头看比自己矮上许多的清歌，嘴边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他想告诉墨清歌，他拿到了她朋友的卖身契，从今以后，她朋友便是自由身。
“抱歉，我不想听。”清歌的态度很是坚决，说着就伸手推开顾君临。
顾君临反手抓住清歌纤细的手腕，清歌眼神一凛，抬脚就是狠戾的一脚踹过去。
顾君临不得不松手并朝后退了一步。
“墨清歌！”顾君临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我说了我有话要跟你说，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
“跟你这种人我没有话说。”清歌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帘道。
“我这种人？”顾君临的眸子添了两分暗红意味，放在裤兜里的右手捏紧了那张卖身契。“我是哪种人？”
清歌睨了他一眼，“卑鄙、下流。”
顾君临直直地盯着清歌，原本黑如深夜的眸子此刻正渐渐被血色充斥。
他额角的青筋爆起，正有规律性地一下一下微微跳着。
忽然，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不过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下一秒，两人就交起手来。
很明显，顾君临的狂躁症又犯了。
此刻的他不会顾及对方是清歌而手下留情，在他眼里，谁都一样。
清歌的出手更是干净利落，果断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