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开始摸索吧。
零把脱下来的t恤垫在清歌的身下，从她的脸开始，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抚摸感受着银针的踪迹。
脸颊，下巴，锁骨。
渐渐地，他的手来到清歌的胸前。
顿了顿，零觉得还是先找找看胳膊上有没有银针比较好。
清歌虽然身体娇小，但身上却是一点赘肉没有，一摸就知道是个经常锻炼的人。
旁人咯吱窝处的胳膊会有一圈软绵绵的肥肉，她没有。
她的肌肤紧致有弹性，摸上去是一种细滑q弹的感觉。
而且她的毛孔几乎都看不见，更别提有什么汗毛之类的东西了。
就像是做过激光脱毛手术一样，肌肤干净白皙得不像话！
对于第一次见到少女身体、又是第一次触摸少女身体的零来说，这无异于是种折磨。
零再怎么被夸大，再怎么被称赞，说到底，他是个男人。
虽然过去的23年他从来没有和异性亲密接触过，但这不代表他某方面的功能有问题。
相反，他某方面的功能很强大！
所以，在给清歌寻找银针的过程中，他也不免有了反应。
除了每天清晨的例行有反应外，这是零出现的第一次生理反应。
他的脸已然涨得通红。
好在清歌没醒，这里也没有其他人，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此刻的窘态。
然而即便是这样，零也不能放开自己的手。
他知道，墨清歌的性命就把握在他的手上。
这是新研发出来的银针，谁也不知道它的后遗症到底是怎样，他不能让墨清歌冒这个险。
勉强镇定了一下心绪，零继续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