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罗文和他口中的基地都觉得你是特工清歌？”
“因为我跟她比较像吧。零，你难道不知道吗？”清歌有些奇怪地看着零问，“特工清歌已经死了啊。”
“什么？”零的表情让清歌明白，他是真的不知道。
“死了？什么时候？”零觉得他的情绪真的有些失控了。
本来还想去找那个特工清歌，看看她是不是就是五年前的那个女人。
可是，现在墨清歌居然说她死了？
死了？
老天真的不是在玩他吗？终于得到了一丝线索，现在居然告诉他那个人死了？
“嗯，死了快半年了。你身为一个特工，竟然不知道吗？”清歌的语气有些嘲讽。
零果然是不认识她的，就算她死了，他也没有关注。
“我不知道。”零不是没有听出清歌语气里的嘲讽，他只当是墨清歌提到自己的师父心情不好罢了。
“没关系，反正她平时的人缘也不好。”
零重新发动引擎。
“要去哪？”清歌继续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送你回家。”
一个小时以后，零的车开到了清歌小区楼下。
清歌开门下车，一句话也没有说。
零也是一样，当她关上门以后，车子就已经开跑了。
清歌回头看了飞驰而去的车一眼，然后收回视线，往家走去。
因为和岳春荷说过要迟回家，所以即便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岳春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到厨房为清歌做了一碗面当夜宵。
吃完面洗完澡的清歌回到房间，和刚回到住处的南音视频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