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当然不会那么天真，认为所有人都可以达到特工般的地步。
她也不会对她们的要求那么严苛。
有天赋的，年纪又小的，清歌会重点培养，如果能培养成特工型人才，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其他人只要能够拥有比普通人敏捷的身手就可以。
她的第一批手下，将会是她重点培养的对象。
同时，清歌也会让她们去接一些比较轻松的任务，一步一步地慢慢训练锻炼她们。
云馨听到清歌的话，“哎呦”一声，“清歌，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跟我爸这么说罢了。
毕竟丽达从表面上看来，就是一个保安公司嘛。
我爸也挺支持我的，反正以我们家的能力，就算我不高考，不上大学，也会有个好看的文凭。”
“嗯。”清歌点头。
她从来不认为学习是唯一的出路。
对于家庭条件一般的孩子来说，学习确实能够从某种程度上改变他们的一生。
但是对家庭条件优渥，又很有门路的家庭来说，文凭只是锦上添花，有没有都无所谓。
尤其是像云馨这样的家庭，涉及黑色领域，更加不注重文凭的重要性。
他们要的是能力和实力。
而社会上的竞争和厮杀，才是最锻炼人能力和实力的战场。
高子雯默默地听着清歌和云馨的对话。
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能够帮得到清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