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喆一大早就来到清歌的房间。
“清歌，你真的不化妆吗？虽说今天不是什么需要开记者招待会的日子，但是你要见粉丝的事已经闹得风风火火，现在是个人都知道你要见粉丝，不化妆的话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贺喆坐在沙发上皱着眉说道，清歌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方。
“贺哥，你和戚葩最近相处的好吗？”她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诶？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还，还挺好的啊。”贺喆有些惊异地看向清歌，连眉头都忘了皱。
清歌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你们俩相处的时候会不会遇到一些尴尬的事情？”
说这话的时候，清歌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
只要提起这个话题，她的脑中就会回想起几天前在零家看到的那一幕。
好像不论事情过去了多久，只要再次想起，就会是满心的尴尬。
就像脑海中飞快地掠过加大加粗的“尴尬”二字，怎么撇都撇不掉。
“尴尬？哈哈，有啊，怎么了清歌，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想听点搞笑的来缓解一下？”贺喆除了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外，想不到别的了。
“……嗯。”既然贺喆给她想了理由，那她也不会费劲找借口了。
“你们觉得尴尬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会不会好几天都不见面？”清歌接着问道。
这是她已经憋了好几天的问题。
她在零家看到的那一幕，谁都没有告诉。
因为这不仅是一件尴尬的事情，还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