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凤浅听见‘扑通’一声,小厮被丢进院角的一口大水缸。
接着脖子上一松,一道劲风迎面袭来,把她卷起,摔出小屋。
凤浅在地上滚了好几滚,趴在地上,痛得骨头象要散架一样。
青色袍角从凤浅身边扫过,容瑾冷冰冰地睨向水缸里的小厮,“从里到外洗干净,否则以后不要再跟着我。”
凤浅披头散发地起身,看着容瑾带着冷风走了出去,深吸了几口气。
这都是些什么怪胎?
小厮水淋淋地从水缸里爬出来,怨念地望了凤浅一眼,往后院跑去。
凤浅哼哼,“下次摸容瑾,看他怎么洗。”
头顶传来‘嗤’地一声笑,“你能摸到容瑾,我给你一百两。”
凤浅抬头。
止烨屈着一条长腿坐在屋顶上,压在膝盖上的手把玩着一支短笛,笑嘻嘻地看着她。
凤浅一身衣裳在地上滚得乱七八糟,头上沾着不少竹叶,小脸上还沾着尘。
但她一双眼清澄透亮,没有半点窘态。
好象那身狼狈像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一百两,太少了吧?怎么说也得一千两。”
“不如,我让你摸,你给我一千两。”短笛在他指间转了一圈。
“你值吗?”凤浅翻了个白眼,“亲人亲授,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万人摸,一两都不值。”
“哈……还记着。”止烨握住短笛,撑了下巴,“你以前可是想摸我得很。”
“我现在改想摸容瑾了。”
凤浅拍掉头上落叶,走向门口,收了金砂鼎。
不要拉倒,她正愁没鼎可用。
“容瑾是你一直想摸,摸不到,不是现在才开始想的。”
“噗。”
“这鼎,你怎么处理?”
“征收了。”这鼎还给赵大庆,只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止烨扬了扬浓眉,这丫头还真不客气。
“丫头,我们来做场交易,怎么样?”
“你的春宫和亲人亲授,我都不感兴趣。”
“这次的神算会,带上我。”止烨眼角微扬,露出一丝阳光般的笑。
“神算会?”算命的聚合?极品女还会算命?
“你该不会连神算会都不知道了?”
“是忘了还有这么回事。”
“你带我一起去,我为你做一件事,怎么样?”
“带你去做贼,偷东西么?”
“喂,丫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做贼了?”
“不做贼,带着个香炉鼎,穿着夜行服去人家库房做什么?”
“丫头,那鼎可是你拿的。”
“我是物归原主,不是做贼。”
“哈……彼此彼此。”
“我想不出能要你做什么,所以交易不成功。”
凤浅不知道什么神算会,她都不清楚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承诺。
“你不用这么快拒绝,想好了再答复我。”
人影一晃,房顶上已经没了止烨的人影。
凤浅嘘了口气。
鬼魂变的吗?
来无踪去无影。
回到玲珑轩,千巧已经备好早饭,正吩咐着小丫头四处找她。
见凤浅一身尘泥地回来,赶紧去备浴汤。
凤浅被容瑾摔得浑身酸痛,泡到热水里,顿时舒服了许多。
“什么是神算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