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都成了问题,还谈什么其他。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让真正的凤浅回归,守好了自己的位置,再利用自己能拥有的权限,做想做的事。
把止烨推开,站直身,傲然道:“从现在起,只有你们看见的凤浅。”
止烨‘哧’地一声笑,“小丫头这款摆得有模有样。”
小丫头?
凤浅竖了眉毛,上前一步,手指戳着止烨的胸,“别以为你长得高大,加上上一世,就你这屁孩,还得叫我声姐。”
止烨哭笑不得,上一世也能加的?
再说,难道就她有上一世,他就没有?
当真是只有小人和女人难养,从凤浅身边绕开,走向门口,“听说东瀛国大将军的女儿牡丹也来了樟州,牡丹小姐的美名流传千里,我可不能错过欣赏美人的机会。”
“小心看了晚上发恶梦。”古代的日本女人脸白得象粉墙,嘴上一点血红,活脱脱的一个女鬼。
“丫头,就算嫉妒人家,嘴也不用这么恶毒吧?连诏王都喜欢的美人,还会差去哪里?”
“诏王喜欢这个东瀛女人?”凤浅脑海里闪过刺杀她的倭人,眸子微微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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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牡丹小姐是诏王唯一公开来往的女人。”
凤浅胸口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些堵,“人家是大将军的女儿,还能让你随便看?”
“听说她今晚包了花船与诏王相会。”止烨望了下天色,“天要黑了,走了。”
凤浅立刻追上去。
“你不是不去吗?”
止烨扬眉。
“有美人看,怎么能错过。”
凤浅挤了个笑,心里却酸酸涩涩不是滋味。
樟州的夜市人来人往,更热闹过京城。
天还没黑,湖面上的花船已经被人全部包下。
止烨带着凤浅进了樟州‘第一家’。
‘第一家’是樟州最大的客栈之一,依水而建,自家养着十来条船。
“牡丹住这里?”凤浅四处乱看。
“嗯。”止烨把凤浅拉近些,小声道:“牡丹包的是樟州‘第一家’的画舫,一会儿从后院水路直接上船,如果她不掀起帘子,外面的人根本没有机会看见她。”
凤浅也有些失望,“看不成了。”
“等我一会儿。”止烨让凤浅在柜台旁等他一会儿。
止烨去后头转了一圈,回来时换了件船老大穿的衣服。
笑嘻嘻地塞了套衣裳给凤浅,道:“走。”
“去哪儿?”凤浅懵懵地接过衣裳。
“看美人。”
凤浅一脸迷惑地跟着他上了条船。
止烨推推凤浅,“赶紧换衣服。”
“做什么?”
“这船是我认得的一个老哥夫妻的,我跟他说好了,我替他撑船,你要看美人,就得顶他妻子的位置,烧烧水,刷刷马桶什么的。”
“什么?”凤浅摸他额头,“你没发烧吧?”
为了看个美人,委屈成这样,凤浅觉得止烨真是个人才。
“诏王的情人啊,难道你不想看?”止烨抢过凤浅手里布衣,往凤浅身上套。
“真是情人?”凤浅胸口里象卡进了根鱼骨头,扎得难受。
“一会看了不就知道了。”
“船老大怎么肯把船给你?”
东瀛国大将军的女儿,游一次湖,安全是放在第一的。
那么花船上的人,应该都是她能信得过的人,但止烨竟可以上船,太诡异了。
“他欠我的人情。”
“欠个人情,拿命来还啊?”
如果牡丹出事,船老大一家子也别想活了。
“我既然答应了他,自然就会保证牡丹安全。”
“她见的人可是诏王。”
诏王是官方想要的人,而且牡丹这么明目张胆地与诏王约会,如果官方乘这机会捉拿诏王,止烨一个人拿什么去保证人家的安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