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想到让她去要羽乔初夜的事,更加不安,脸一沉。
“未必知该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皇甫天佑也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浓眉慢慢拧起,仔细察看周围,最后视线落在地上的一个脚印上,“他来过。”
“什么?”
“未必知来过。”皇甫天佑飞快地看向脚印附近。
凤浅顺着皇甫天佑的视线,也看见了那脚印,连忙抬头看去,只见头顶树杆上钉着一张牛皮纸。
皇甫天佑也看见了那张牛皮纸,上前取了下来。
又是一张地图。
和刚才船夫交给凤浅的地图纸质一样。
地图上标着继续往前的一个地方。
凤浅撇脸暗骂了声,“靠。”
“我敢说这小子在玩我。”
“不管他玩什么花样,到了这里,都得去看看。”皇甫天佑不相信未必知会为了玩凤浅,跟着在这岛上吹风淋雨。
凤浅轻抿了唇,万一未必知真的在前面,而她这么回去了,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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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牙一咬,继续往前。
这一走,又是小半个时辰。
到了地方,同样没有房屋住家。
只有树上挂着两个小皮囊。
凤浅不认得那皮囊,皇甫天佑却认得。
那是未必知的专用皮囊。
有大买卖找未必知,如果未必知肯接这笔买卖的话,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皮囊挂在你能发现的地方。
皮囊里会装着他开出的酬金价钱。
如果能接受他的价钱,取走小皮囊,就算是达成了交易。
皇甫天佑取下皮囊,皮囊上分别写着他和李秘的名字。
他把写着‘李秘’的皮囊递给凤浅。
凤浅打开小皮囊。
里面是一张和地图一样的牛皮纸。
上面写着:宝珠,我已经看过,你可以回去了。
落笔是未必知。
除了这个,什么也没有。
凤浅小脸气得发青。
果然是玩她。
她连宝珠都没掏出来,未必知去哪里看?
显然未必知根本不想看什么宝珠,就是骗她来跑这一趟。
凤浅跑了这一趟,只得了这么张纸条,连未必知的头发丝都没看见一根,气得不轻。
把牛皮纸揉了,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未必知,姑奶奶是挖了你家祖坟,还是抢了你的媳妇啊,要这么整我?”
皇甫天佑有些哭笑不得,打开写着自己名字的小皮囊,里面竟装着一块免单牌。
也就是说,未必知可以无偿地为他做一桩大买卖。
皇甫天佑眉开眼笑,走这一趟,真是赚发了。
能让未必知接买卖已经不容易,无偿免单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东西掉不得。
眼角见凤浅漂亮的大眼睛怒气腾腾,忙轻咳了一声,收了笑,一本正经地把免单牌放进小皮囊,收进怀里,贴身放好。
他得了这么大的好处,却在被人当傻瓜玩了一把的人面前兴奋,就太没良心了。
干咳了一声,试图安慰凤浅,“咳……那个……或许你跟他之间有什么误会。”
凤浅也开始怀疑那个叫李秘的人,是不是在进红秀坊前得罪过未必知,要不然怎么自打她进了红秀坊,就被未必知针对。
如果真是这样,她只有自认倒霉,谁要她自作主张冒充人家呢。
凤浅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
“回去吧,看还能不能赶得上船。”
她转变得太快,皇甫天佑反而有些不安,“你……没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