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一层极为窄小的胸衣。
胸衣湿了水,贴在她浑圆的胸脯上,勾画出诱人的弧线。
他忙把视线转开,不敢再解她身上胸衣。
脱下自己身上湿衣,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坐到火边,把从她身上解下来的那条长布带丢过一边,抓过她的衣裳,凑到火边烘烤。
他不懂这冷疾要怎么治,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让她暖和些。
只盼她能象凤浅一样扛过去。
至于男女授授不亲的事,或许等她醒来后,可以和她谈一谈。
他并不是有意污她清白,只是要她活命。
等红秀坊的事一了,他就离开,他们再也不会见面。
今晚的事,天知地知,再不有第三个人知道。
她的身体没有因为靠近火堆就有所温暖。
皇甫天佑这才想起她交给他的东西,伸手入怀,取出那样东西。
是一个小小的青瓷药瓶,拨开瓶塞,里面的药已经用完,只留下淡淡的一股药香。
皇甫天佑轻睨了怀中人一眼。
她和诏王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感觉自己情况不好的时候,想到的竟是诏王?
皇甫天佑眼角余光,突然看见凤浅手腕上戴着的金镶玉的镯子。
玉镯上的雕金不管再怎么精致,都不能掩盖掉玉镯上的裂纹。
他想起,前一阵子收到过的一个密报,海市的时候,诏王为一个女人花了十万金拍下一个有裂纹的金镶玉镯子。
难道,她是海市上的那个女人?
皇甫天佑眼里闪过一抹诧异,捏了凤浅的脸,把她的脸转向一边,细看她耳后发际,又用手在她耳后轻轻揉搓。
就算再好的易容术,在雨水里泡了那么久,早现形了。
可是这张脸却丝毫没有变化,如果有易容的话,那么就应该是人皮面具。
再精致的人皮面具,也不可能没有半点痕迹。
她娇嫩的肌肤被他搓得泛了红,也没搓出一层皮来。
这时凤浅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皇甫天佑忙缩回了手。
他们这么光光地抱在一起,已经不该,如果再有别的什么事,真有嘴说不清了。
把正在烘烤的衣服翻了个面,等衣服干得差不多了,给凤浅胡乱套了回去。
但没了布带束住胸,那身衣裳怎么也掩不住她胸前的风光。
他很想把她丢过一边,但自从把她抱在怀里,虽然不见她身子转暖,但呼吸没有继续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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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么丢开她,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
皇甫天佑眉头微拧,最终没敢把她推开,索性闭了眼继续烤自己的衣裳,眼不见为净。
想到收到的消息,凤浅朔月必须有侍郎相伴。
也是这个原因,她才会前来红秀村。
再过一个多时辰,就是朔月的子时。
不知凤浅现在怎么样了。
皇甫天佑低头看了眼怀里女子,眉心拧成了疙瘩。
一定要找到解决的办法。
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
玉玄抱着大刀,靠在窗户上。
窗户关着,但他却能听见窗外院子里的任何一点动静。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不但凤浅没有回来,连皇甫天佑都不见人影蜡火被风吹得一明一暗,静得让人心烦。
又有人从外头匆匆跑进院子,玉玄卡在嗓子眼上的心又悬高了些。
那脚步声进了隔壁房间。
玉玄失望地皱了皱眉,烦躁地在屋里来回走动。
“该死的妖精去了哪里。”
如果换成平时,他也不怎么担心,但今晚是朔月。
虽然这个月应该是止烨当差,但止烨和薛子莫一间屋。
不可能把扮成李秘的凤浅塞到止烨和薛子莫的屋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