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白旎初磨牙,这特么古代女子都这种货色吗?
张口没种闭口没种,尼玛,她是女人,要什么种?
泼妇骂街,真当她不会吗?
“我就没种了,你咬我啊。”白旎初还妆模作样的呸了一口。
一时间,原本剑拔弩张的黑暗之中,突然停顿了。
阴诡的冷风似乎也悄悄的消弭了。
“你有种你怎么不逃跑,你说你委屈,你委屈了吗?我还委屈呢,谁让你在我的坟里乱蹦达了,我没找你算账,你特么还给脸不要脸了。你在得瑟试试?”
白旎初若此刻双手叉腰,那姿态,中年大妈都要绝对的膜拜。
墨子捂脸,本来被甩到墙壁上哪都疼,此刻也不觉得了,只觉得要把脸捂好,不然脸疼。
冥枭一脸错愕的看着白旎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才是她的真面目?说好的斯文的小姑娘呢?
红衣女子懵了一下,眨眼,再眨眼,然后炸毛了。
“白旎初,明明是你下命令让人陪葬,现在又说我们乱蹦达,你讲不讲理?”红衣女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反咬一口的白旎初,恨不能把她掐死。
“讲理?”白旎初丝毫不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你在那种年代讲理,你脑子没泡吧?再说了,你跟我讲理,你早不知道投胎轮回多少次了。”
讲理这东西真的是要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