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负着手站在桌子的这边，居高临下的低视小一。
小一被看得心里发慌，抿着嘴儿。
南风：“那箱子的货你看过没？”
小一：“没有，晚饭的时候我接到了老范的电话，说这货急要我马上跟着他到码头去提货。我到的时候，货箱已经在装车了，我没有看。想着老范经验丰富，他过目的肯定没错，所以……我是不是犯错了？”
南风：“货运单你也没看喽？”
小一：“我有看，还发现是手工填写的，上面少了上级的签字，我有提醒老范的，他说没事儿，上级电话批准了，货送到了再补签，这只不过是道死程，工作得灵活变通，不然来来回回的跑着办这些手续，就耽搁了送货的时间，客人不满意给差评，这生意就没法做久了。”
南风：“所以，你就顺着老范的意思行事了？”
小一：“嗯。”
南风没再问下去，倏地转身就去隔壁室。
“小一才上班两天，他很多事情不懂，你莫怪他。”我跟紧南风，替小一求请。
“我没有怪罪他。”为了让我安心，南风丢给我一句话。
我们进了隔壁审讯室，里头没人。
“另一名职员呢？”李队急忙问守在门外的警卫。
“哦，两名同事押送他上洗手间了。”
“洗手间在哪？”南风急问。
警员指了走廊另一边左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