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说得很自然。
如果她知道这纸有问题并可能对我造成伤害，她没可能如此淡定的，而且我在生产二天后就找她说画纸的事，如果心里有鬼，一定知道我怀疑她了。
她的眼神以及脸上细微的表情，都极其自然，她和我只是在进行再普通的谈话而已。
“店长这是在为新产品做推销呢，效果不错。”我笑。
“说真的，如果是给孩子用用，倒没什么，不过我不会再用这牌子的，还是老牌子好。”芸儿微耸下肩，对店长推荐的商品并不是很满意。
“不好吗？”我问。
“我用这些纸画了些画，上色的，没几天，颜色都变暗了些，质量没店老板说的那么好，那淡淡的香味是噱头。”芸儿微撅嘴。“我现在都裁了当写生纸。如果要上色并长时间保留，不建议用这纸。”
“孩子就是练习用的，不碍事儿。店里不是还有别的牌子吗？你常有的是什么牌子，那有画笔颜料卖吧？”
“都有的，你需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吧，我这两天还在去那买油画颜料，我要画两幅与桃画有关的油画。”
“因为不知道哪时又要添置，没可能老麻烦你，炽炎迟早也要跑一趟的。”
“行，我把店子地址写给你，画画的用具那都可以买到，好多是进口的。”芸儿说话时瞅见茶几下有便笺纸和笔，伸手去拿，将文具店的地址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