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玉倾城眸光微闪。
细想想,好像的确如此。
从选秀殿选,到册封美人入宫后的昭阳殿初见,眼前的这个男子虽然一直像谜一般,却隐隐透出了让她安心的味道。
原来,一切都是命注定的吗?
前世的孤独而亡,换来了今生唯一的挚爱。
她,的确是幸福之人。
想到这里,玉倾城微微颔首,笑了笑,“九哥哥,你说得对,倒是我陷入了自己的迷障了,如今我们的大仇终于报了,我们……回家吧。”
容九歌点头,牵起她的手,相视一笑,“好,我们回家。”
……
……
七日后,南越国皇宫,御书房内。
容安歌低头看着手的圣旨,眉眼间露出不解的情绪。
良久,他才忍不住看向龙椅的男子,问道,“皇兄……这是何意?”
闻言,容九歌批阅着奏折,头也没抬的回答,“面写的很清楚,那是传位圣旨,下个月十五,乃良辰吉日,登基大典我会让礼部着手准备。”
“皇兄,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容安歌阔步走向龙案,在前面停下脚步,质问道,“臣弟并没有帝王之才,而且也无心帝位,皇兄为何会下这道圣旨?难道……是小皇嫂不愿嫁给皇兄了?”
毕竟,玉倾城如今虽是南越国的皇后,但是对外的身份已经公开,是北辰国堂堂的摄政长公主。
若是那身为王兄的摄政王不肯松开,也是有可能让皇兄娶不到媳妇儿的。
听到这话,容九歌嘴角一抽,终于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不断遐想的弟弟。
他不得不放下手的朱砂笔,拧眉道,“十四,我退位并非因为倾倾,也没有其他,而是因为……如今整个南越国只有你与琛儿有这个资格继承皇位。”
“什……什么意思?”容安歌有些糊涂,真是没听懂这话的引申义,“皇兄的身子难道出了什么毛病?是不是前几日与容天泽大战时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