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端端差点背过气去。
“我去!”
看他几眼也要收费?还大发慈悲,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还,体力劳动支付?这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快去做宵夜。”官豫轻描淡写的催。
郝端端磨牙,一脸高冷:“你慢慢等。”
她轻盈进了房,摔上门,还落了锁。
真是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呀!白吃白喝还得侍候着,想的美呀!
郝端端气哼哼的,当然也不能沾枕就睡,而是靠在床头玩手机。
刷了会新闻,郝端端情绪渐稳。又侧起耳朵听房外的动静,欣喜的是没听到厨房传来破坏声。
手指也不知怎么就翻到通话记录那里未拨打出去的国际长途。
“这个,怎么会在出现?”郝端端凝神思索。
想起来了,早上捡到一张纸条,然后她就好奇了。
对了,字条呢?
字条扔进纸篓,垃圾让她出门时提出去扔了。
不过,郝端端自认为当了一年多侍应生,记忆力还是非常不错的。
她抿直嘴角,深深吸口气,找出纸和笔,打开房门。
官豫还在沙发上,一手点电脑,一手在啃饼干零食。看到她出来,还递一块:“来一块?”
“我的零食!!”郝端端痛心疾首扑过去。
把她的冰镇西瓜和冰淇淋吃掉还不算,又来祸害她的零食了。这家伙猪变的呀!
官豫抬腿将她抵开:“拿条毛巾来。”
“为啥?”
官豫丢完饼干,扎舞着手:“我的好习惯,吃完东西擦手。”
“去!”郝端端扭曲了五官。
官豫作势就要往沙发上蹭。
“停停停,我给你拿。”郝端端简直是欲哭无泪呀。
捡个祖宗还好说,这是捡个大少爷回来啊!平白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将毛巾气鼓鼓扔给官豫,郝端端将纸和笔朝他面前一送:“记账。”
“记什么账?”官豫仔细的擦着他好看的艺术手。
“就是,你白吃白住一年期间,花费了多少?到时,一次性付清嘛。”
官豫眉尖拧拧:“给了两回扶贫款的。”
“我知道呀。所以,财务公开透明嘛。你记上呀。”郝端端神色平静的引导。
官豫不错眼珠盯她两眼,怎么觉得很古怪呢?
郝端端保持面部平静无波,内心却在翻浪花:淡定淡定!一定不要正眼看他,免得被美色所惑乱了方阵。哼!我就不信你还能从我面部表情读出我的真正想法。
眉低眼垂,胸口起伏不定,说明她思想斗争挺严重的。官豫推测了下,摆手:“你记就好了。”
“不好。”郝端端马上:“你的账,还是你自己记。”
“我记在脑子里了。”
“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还是记在纸上保险。”郝端端苦口婆心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