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报警告你抢劫强奸……”郝端端结巴着强调一遍。希望他自觉点,快滚。
官豫望天,然后扭头扫一眼客厅,轻轻皱眉:“我本着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守望相助理念再次提醒你,报警之前,是不是屋里得布置成抢劫强奸的现场比较真实?”
“什,什么?”
“屋里应该更凌乱些,你穿的别那么整齐,头发还要再乱糟点,脸上身上起码来个扭打挣扎的痕迹。这样等警察来了,才不会被以报假警给治安处罚了。”
郝端端长抽口冷气,重重垂头,灰溜溜的放弃了这个报警赶人的行动。
“玩够没有?”官豫还好心问。
郝端端猛然抬头,斩铁截铁宣称:“我也不跟你扯淡了。总之一句话,我今晚就是不出这个门?”
官豫双眼一眯,阴郁又危险的盯着她。
碰到他的眼光,郝端端畏缩了下,果断抬头挺胸,眼光同样聚起一种‘你奈我何’的霸蛮无赖回应。
官豫却还笑,很可恶的那种笑。
“无谓的垂死挣扎。”官豫点评她一句,接着就语气一变:“你是等我施法术带出门呢还是自己主动换衣服?”
“你,你想用强?”郝端端双手抱胸,惊慌不已。
官豫还笑嘻嘻回她:“我有这个手段,为什么不用?只要能目的达到就行了。”
“你这是……”郝端端忿忿指控。
“以强凌弱嘛。”官豫还贴心的帮她续上。
“你这个家伙……我简直找不到比你更可恶更厚脸皮的人!”
郝端端心塞塞咬牙。
官豫摊手,点头:“嗯哼。有点新鲜的评价没有?”
“……”郝端端扭头无语。
常规的指责指控骂词,对他的杀伤力太小了。除了自己被气个倒仰,官豫毫发无伤。
吵闹一场,郝端端一点好处没占到。
为了不被他施法术就这么穿着睡衣拖出门,她只能乖乖认怂。换上衣服,拉长黑脸,再次晃出家门。
“去哪?”
“跟小玉见面。”
“多久?”
“很快。”
这还差不多。郝端端一听时间不太久,也就没在心里纠结了,顺便打个哈欠说:“官豫,我发自内心的跟你建议,能换下家吗?”
官豫侧头巡睃她一眼:“你又起什么妖蛾子?”
“我明天白班哦。接下来的一周,恐怕没办法再当你的义务免费苦力了。”郝端端得瑟挑眼。
吁望天吐口气,官豫轻抿唇,奸笑:“相反,我觉得你这个廉价苦力终于跟我步调一致了。”
郝端端听明白了。
她上白班,他白天也是匹马。她晚上闲了,他也变成人,正好可以一起活动了。
给他一记狠狠白眼,郝端端快气出内伤了。
“知道我是廉价苦力,你就不来点补偿?”
官豫翻翻眼,装做没听到。
“看看这件圆领衫,好几百呢。我自己都舍不得买。”郝端端把注意力转到他的新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