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文仿佛被一条蛇儿爬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全力从兜里摸出一把弹簧刀,锋利的刀锋挨近了梁小文的面庞。
梁小文肝胆俱裂,竭力向后避让。
全力收到了效果,哈哈大笑:“现在我撕开你嘴上的胶带,如果你敢大叫,我一定花了你的脸,听懂了没有?”
梁小文没有反应。
全力一把揪住耳朵,拧了三百六十度,还一声怒吼:“耳朵聋了?”
梁小文连吓带疼,眼泪滚滚而下,不住点头。
全力拍了拍梁小文的脸,狰狞可怖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春风拂煦:“这才乖嘛!”
说罢,用力一扯。
“啊——”一声痛呼终于被释放出来,黄色胶带上残留着梁小文嘴上几块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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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文嘴唇鲜血淋漓,她不住摇头,失声痛哭:“为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是我?”
“嘘——”全力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忘了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
梁小文猛地捂住了嘴巴。此时此刻,喜怒无常的全力无异于一头恶魔。
见到梁小文被制的服服帖帖,全力哈哈大笑,拍拍手:“兄弟们,见见你们的玩物吧。”
任凯、黄明磊、裴宇新先后走了进来,都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昨夜几个人实在喝多了,把人绑回来,再也撑不住,否则,又怎会等到天亮。
“精神点,看看这个。”全力上前,一把拉低梁小文毛衣的衣领,露出了颈下的大片雪白。
这果然是最好的提神剂,三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瞳孔放大何止十倍,房间里咕噜咕噜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群狼环视,梁小文知道自己无法幸免,反而激起了几分血性,她恶狠狠道:“谁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就算死,也该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我让你明白。“全力竖起一根手指:“小爷我手头紧,不过拿了一位哥们不到两千块,你那干保安的老子居然故意使坏,当场揭发老子,这也就罢了,更可恨的是,他还报警,连累我们兄弟四个在看守所呆了好几宿。”
“看守所,真他妈不是人能待的呀!”说到伤心处,四个人都流下了眼泪。
梁小文却是冷笑:“原来你们是小偷,原来你们被我爸爸抓了,你们没胆找我爸爸,只能欺负欺负小女生,连我都看不起你们,有什么招儿,尽管使出来,来呀!”
“卧槽!”全力上前一把捏住梁小文的下巴,不成想梁小文居然敢于同他对视,全力羞愤交加:“臭八婆,信不信哥几个把你轮了。”
“还能来点新花样吗?”梁小文冷冷一笑:“你们完全可以为所欲为,不过,接下来可就不是蹲蹲看守所你们简单了。”
“你还吓唬老子!”全力怒吼,一只手滑进梁小文的衣领,用力抓捏着她胸前柔软。
梁小文蹙着眉头,愣是一声不吭。
“你……”
梁小文的态度全力完全无法接受,他怒火中烧,就要暴走的一刻,被任凯叫住了。
“阿力,出去说话。”
全力余怒未消,一指梁小文:“等着,一会慢慢收拾你。”
三个人都走了出去,裴宇新留在最后,他的任务是给梁小文嘴上缠上胶带,不过,他显然不会满足于此,又便宜不占是煞笔,他也将手伸进了梁小文的胸衣,不过,他很温柔,指尖传来的温润触感让他差点就地喷发。
……
“卢女士,我是县人民法院的律师,负责提供法律援助,我叫牛志杰,这是我的名片。”
靠在病床床头,了无生气的卢清秋面前站着一个西装、眼镜、中分头男人。
“我没找律师啊。”卢清秋有点疑惑不解。
牛志杰托了托金丝眼镜:“是我找您,我听说您的女儿遭人陷害,死的很惨,事到如今,凶手依然逍遥法外,对于您这样一位无助的母亲,作为一名神圣的法律工作者,我深深觉得,我有责任为您讨还公道。”
“为我讨还公道,需要我做什么?”
“既然找不到凶手,就找始作俑者。”牛志杰循循善诱。
“始作俑者?杨枫?”卢清秋略一迟疑,便说出这个名字。
“诉状我拟,您签个字,我会尽快安排开庭审理。”牛志杰抖出一份诉状。
卢清秋被痛苦蒙蔽了双眼,不疑有他,很干脆的签了字,还对牛志杰千恩万谢。
……
任凯、黄明磊、裴宇新、全力四人围坐着吃早餐,早餐有从外面买回了的油条、豆浆、稀饭胡辣汤。
四人一边吃饭,一边讨论。
全力首先抛出问题:“人逮回来了,你们都怂了?到底还要不要报仇,放个屁行不?”
任凯皱了皱眉头,看向裴宇新:“小宇,你这个房子安全吗?”
裴宇新拍着胸脯:“绝对的,这是亲人留给我的唯一安身立命之所,现在我没有亲人,只有你们。”
任凯又瘦又矮,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却一直隐隐为四人头领。他叹了口气,道:“仇是要报的,可是,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希望你们认亲现实,咱们已经触犯了法律。”
“犯法?”黄明磊狠狠吞了一口吐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