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滢觉得她一生中最不幸的事情就是……“靠!劳资刚写的博士论文呢!”
白暖暖蹲厕的小手一抖,弱弱地问道,“你手贱给一键删除啦?”
“送你一个我现在最想说的字,滚!”接着陈雨滢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白暖暖和屏幕里的“陈雨滢”这三个字大眼瞪小眼,她截了截屏幕,“哼!叫你挂我电话!”
接着她拎了拎自己的裤腰带,摸了摸冻得红通通的鼻尖,单手一插,指着厕所门,那样子就差给她的额头上戴一条电视剧上经常出现的,农民反动头子戴着的红头巾。
劳资要逃出这个冷不拉吉的冰窟窿,从前有位叫吕老头的仙长来f市玩耍,他也经常摸着自己冻僵的鼻尖,指着天空飘落的雪花感叹,“f市样样都好,山好睡好吃得好,可是确是立的山是雪山,睡的地方是冰窖,吃的东西是热馒头!”
而白暖暖现在这样,却是和这位吕老头有着相似之处。
白暖暖大义凛然地走出了卫生间,北风那个呼啦啦地吹,她哆嗦了一下。
“看,白小姐在这!”这时一个甜的像蜂蜜的女声传到了白暖暖的耳边。
她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侧头看了看那声源处,那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有点像小秘书的女孩,白暖暖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嗨!找我?”
那女孩微笑地摇了摇头,“是他们找你。”说着她让开了道。
只见后面走出来了几个人高马大,皮肤黝黑,身着墨绿色军大衣的兵哥哥,接着他们又向前走了两步,然后齐刷刷地对白暖暖行了一个军礼,“报告首长夫人!我们奉司令之命,前来找您去司令部喝茶!”
白暖暖刚想反驳,却瞧见那六个兵哥哥手里都持着一把漆黑的枪,裸地威胁啊!
白暖暖连忙挤出一抹迷之微笑,“好,好有事好商量嘛,我们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