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肖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袁漠扔到地毯。
虽然,应该把人扔到沙发的,可是这男人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重的要命。
他是这里最大的军火商,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
虽然,如今这样也和得罪没什么区别。
但是,女人的得罪,始终会带了些别的意思。
如此正好!
谷肖肖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身的衣服,实在是太过于古典了。
丝质的布料,虽然很舒服,但是这颜色,老气横秋的,像是从民国爬出来似得。
谷肖肖轻车熟路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熟悉的景物不在,不过短短数日,已然变了模样。
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声音,亏得原主还以为这任云有多爱她,看这没几天把她房间大变样。
啧啧……这爱情,可真是够够的了。
打开衣柜,给自己找了件稍微保守点的黑色旗袍。
这里有些类似于香港,除了没有那独特的港腔。
谷肖肖看着开叉到大腿~跟的衣服,这女人还真是风~骚。
只是希望她还没有穿过这件衣服,不然恶心死了。
谷肖肖给自己束了个沉闷的发髻。
她处在丧期,这身衣服,配这个发髻倒也不失礼。
给自己化了个淡妆,神色冷凝的下了楼。
看着任云搂着一个红色旗袍的女人在楼下言笑晏晏。
属于原主的情感几乎要撑破了身体。
呸!渣男!
连做戏都不会,明明是他前未婚妻的葬礼,却搞得像是订婚宴。
竟然还允许那个女人穿红色,谷肖肖从房间里拿了一瓶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