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没有问出点什么?”钱毅见胡北笙从张宝的办公室走了出来,赶忙凑上前去询问。
胡北笙耸了耸肩帮:“这要是曹白脸,按照文儿交给我们的判断标准,还能从他的言谈之中分析出来一些端倪,但是张宝明显和曹白脸不一样啊!我是白班计策全都涌了出来,全没用!”
钱毅也是无可奈何,趴在桌子上托腮呢喃道:“你说,是不是我的脸太大众化了?那服务员没有反应,我从文儿身边过,他因该看得到啊!怎么会视而不见呢?”
“按照我的推算,文儿应该是遇上麻烦了!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和我们沟通,现在我们要么等这坐以待毙,要么,避开张宝的视线,主动出击,寻找文儿的下落,尽我们所能给他提供帮助!”胡北笙无疑是除了曹白脸之外,最为关心宋文的人,当即就萌发了这么一个疯狂的念头。
对于胡北笙的自大和疯狂,钱毅可不敢苟同,当即泼了一盆冷水在这个胖子的心窝里:“你可得了吧!就凭咱们?我可告诉你,没有文儿在,就算加上孙子,咱们三个也比不过张宝的半根手指头!脱离张宝的视线?你信不信,只要你站在门口抽根烟,就会有人跑过去告诉你,张大队长召见!”
胡北笙顿时焉了,面色纠结的看着张宝的办公室门口,确实没有发现一个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侧。
“看样子,你们都很悠闲啊?是不是怀念学校里的体罚了?要不,我让你们俩重温一下当年的警校时光?”曹达利的声音阴恻恻的,传入二人的耳蜗神经。
“我擦!”胡北笙一个激灵,差点应声喊出曹白脸,仅剩下的一丝丝理智,却是制止了他酿下大错,硬生生将那三个字吞了下去。
“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曹达利面容有些阴晴不定,然而,二人也是习惯了这货的嘴脸,见怪不怪的,就那么跟在他的身后,一副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的觉悟油然而生。
来到一间闲置的办公室内,曹达利关上了房门,却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看着二人:“你们俩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学生,在学校的时候,我看着你们成长,在特勤的队伍里,我看着你们成熟,你们对我的态度,就不能改变一下吗?”
胡北笙依然是油腔滑调:“哎呦喂,瞧您说的!在我们心里,您自然是最为最尊敬的长者!包括文儿,对您那都是敬佩的五体投地!您可谓是将全部的青春,都奉献给了共和国的维和维稳,那可是功绩显著啊!”
“对对对,胖子说得对,这简直就是说出了我们这些当学生的,全部心声啊!”钱毅知道自己嘴巴笨,也就偷了懒,顺着胡北笙的话,将曹达利狠狠的捧了一把。
“你们就在我这糊弄吧!要是信了你们的邪,我们迟早要倒霉!”曹达利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这一副熟悉的场景,早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每一次这几个货都会这么说,事后呢?还不是该干嘛还干嘛?
“行了,我也不跟你们打马虎眼,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关于我们某位同学的,不知道你们感不感兴趣?”曹达利依然满脸微笑,就像是偷吃了母鸡的狐狸。
胡北笙扛了扛钱毅的肩膀,低声嘀咕着:“我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钱毅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
“得,我也不跟你们卖关子了!有一个同学,现在就在羊城的刑警序列,不过,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警员!可惜了一个好苗子!”曹达利面容有些不爽,毕竟他的得意门生,居然在警队里混的如此不得志,这无疑是狠狠的,给了自以为桃李遍天下的曹达利一个大嘴巴子!
同学?在羊城的刑警序列?普通警员?还他娘的好苗子?不知道为什么,胡北笙心中不详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果不其然,曹达利清了清嗓子:“坏消息呢,你们需要调动一下位置了,工作需要,暂时脱离特勤序列,进入羊城的刑警序列,和你们的那位同学搭伴!因为他的存在,极大程度上增加了包袱暴露的可能性,所以,你们的任务很艰巨!不留痕迹的,协助包袱在可能暴露的情况下,干扰你们那位同学的视线,如果逼不得已,可以动用非常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