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兰呆呆的,触及到洛音的黑眸,忙使劲点点头:“啊,对…还对着柱子又抱又亲的,奴婢都吓坏了。”
浪荡公子醉的似滩烂泥,明早儿起来一准儿什么都记不得,不掰扯白不掰扯。
呕的一声,醉鬼吐了一地,红绣忙跳开,脚上还是沾了秽物。一天恨不得洗两次澡的妈妈身上肥肉都抖了两抖,拿绢子掩鼻皱眉道:“他一来就知道给老娘找麻烦,还不快些架出去!”
两个小厮将醉的人事不省的一滩泥拖到后门,身后追上来一个人:“你们制着我们公子,是要作甚?”
正是那个昨夜叼着狗尾巴草堵上翎翊最后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小子。
红绣劈头盖脸便是一顿骂:“我们作甚?看把这里吐的,你拾掇不干净就别走!休想让老娘给你擦屁股!别以为家里有几个臭钱老娘就怕了你们这帮王八犊子,这一次次的,老娘也是忍够了!”
空兰拍手暗叫一声好,被洛音拽着回了楼上,又听红绣呸了一声:“当真觉得自己家底子有多厚,饶他多厚,几个败家子儿早霍霍空了,还有脸来老娘这儿人五人六!”
空兰缩缩脖子,笑道:“红绣妈妈一张嘴,利起来真真像尖刀一样。”
洛音垂眸,败家子儿?醉花楼可不就是败家子儿云集好地界儿么。
醉花楼生意红火,不晓得是因富贵乡里多风流,还是仙者来去频频,沾了瑞气,成就一块风水宝地。
一座青楼总有神眷,是桩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