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无聊，就是训练量比较大，加上平时还要练气累积法力，还有武功法术需要修炼，姐妹们也没什么时间玩闹。
您也知道，女仆团竞争压力可不小。”
比比东实话实说，一点不怕罗非鱼生气。
到了大姐头级别，很多东西与从前不同，随着时间推移，比比东能清楚感觉到。
就比如对待便宜主人的态度，除了某些方面大家都一样，说话态度不用像从前那么拘谨。
有话就说，哪怕说错了，便宜主人最多也就一笑而过，撑死玩笑般揍几下。
她们的体魄，就那几下也就稍微有点疼，不伤筋不动骨，大家只当玩闹。
“哦。”点点头，罗非鱼又问：“真就那么忙，大家平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扯淡的时间都没有？”
“时间倒是有，就是平时大家聊的大半是修炼相关话题。
主要是心情不同，就像憋在家和出去游玩野餐，同样是做饭，心情不一样啦。”
罗非鱼闻言，若有所思，眼神在小女仆之间打量。
比比东也不打扰，反而优雅吸着香烟。
作为曾经的教皇，她精通御下之道，作为女仆团一员，更知道大家是种怎样的状态。
山河社稷图就像偏远的山沟沟，女仆团就像山沟中向往外面生活的年轻人。
不是说山沟沟不好，而是再好的地方待久了，人都会乏味。
就像风景区工作人员，别人花钱才能欣赏的美丽风景，对他们大部分人来说都比不上一间二十平米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人想去风景区放松心情，风景区的工作人员何尝不想每天坐办公室，风吹不到与淋不到。
打量小女仆许久，罗非鱼突然笑了，带着几分自嘲：“我这主人当的，有点不合格啊。”
“老大，你可别这么说。”比比东苦笑，总觉得便宜老大似乎想多了。
“相比起其他贵族老爷，给您当女仆，纯纯就是享受。
工作少的可怜，还有无数修炼资源，娜娜在武魂殿当圣女那会都没这份待遇。
只不过...”话风一转，比比东别有深意道：“贵族老爷可不会在意女仆开不开心。老大，你真把姐妹们当女仆吗？”
罗非鱼语塞，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确实，没有哪个贵族会把女仆开不开心放心上。
“东儿，你是提醒我不用在意她们感受对吧！”无言以对，罗非鱼不禁与比比东打趣。
这话很有意思，因为一个搞不好，比比东将成为所有小女仆公敌。
比比东确实懵了，没想到便宜老大会这么说。
自己怎么回答。
回答是，得罪所有人。
回答不是，整不好得罪老大。
见人脸色阴晴不定，罗非鱼不禁哈哈大笑。
想通过帮其他人提升待遇，拉拢更多的人，比比东明显想多了。
她提出的问题确实有，罗某人暂时答不上来，但不代表他看不出比比东心思。
两千多年修身养性，红尘炼心，罗某人也混过官场，很多事想想也就明白。
更何况比比东当过教皇，他又何尝没当过人类的王。
很多事他只是不愿意想，并不代表就想不明白。
捏了捏罗刹神祇俏脸，罗非鱼跳下栏杆。
“东儿，我很喜欢你们母女，平时也算宠着。
不过，这并不是你可以耍小聪明利用我的资本。
作为女仆团大姐头，我给你留面子。
去我房间，自己跪着，不到异能国不许起。”
脑海中响起的声音，比比东不紧没怨恨，反而松口气，心里升起感激。
惩罚通过传音告诉自己，明显是留了面子，至少不用在所有人面前丢人。
否则，她这个大姐头就真没法当了。
话一旦公开说，至少甲板那些同样被利用的小女仆，以后就不会服自己。
等回到山河社稷图，传到其他姐妹耳朵，自己就真没法混了。
别看黛拉几个经常挨揍，名为惩罚，实际大家都知道那就是人家主仆之间的小情趣。
玩闹归玩闹，这次的事可和玩闹不一样。
见其他人看向自己，比比东板着脸，仿佛没事人一样，扔掉烟头，不紧不慢走回船舱。
没回自己房间，反而推开船长室，恭恭敬敬来到墙角跪的笔直。
山河社稷图那次是声音自己传出去的，小女仆可不敢轻易用见闻色窥视船长室。
哪怕窥视，在船长室，无非是当成主仆两人另类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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