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屋内一看,妤卉见逝水只穿了里衣,而且上衣散开,露着大片胸腹,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昏迷。另外她还注意到逝水露出来的肌肤上有斑斑点点可疑的红痕,这不像是针灸刺伤,更像是被人揉捏抚弄形成地印记。
妤卉脸色一沉问道:“葛医师,这是怎么回事?逝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让你施针治疗之后反而晕厥不醒?”
葛医师哭丧着脸解释道:“四小姐这也不能都怪我,您给逝水戴地那个贞操锁是不是与寻常公子们戴地不一样呢?”
妤卉点点头。
葛医师赶紧推卸责任道:“这就对了,我刚才行针催动逝水的血脉,想帮他发汗。您也知道除了个别名医能隔衣行针,一般为求认穴准确,针灸之时病患都是解了衣裳地。谁知逝水他天生媚骨,我帮他推舀行针,难免会碰触肌肤,他就连连娇喘声声引诱。我醉酒心迷,禁不住在他身上掐了几下。结果,他竟然痛得昏厥。想必是下身有什么特别的禁制,只要他**一动就会伤到。还请四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给逝水开了锁,上药救治吧。否则他一个男人家伤了下身,若是落了病根,今后都无法服侍四小姐了。”
葛医师说话的时候不敢看妤卉的眼睛,言辞语气也多有吞吐闪烁,妤卉明白,多半是葛医师酒气上涌被逝水美色所迷,借着针灸的机会揩油,而逝水是被迫还是主动勾引葛医师目前还很难判断。据妤卉所知,男子若是身体敏感,被手段高超的女人抚弄挑逗要害部位,下身会不由自主涨大。逝水戴的贞操锁内壁有倒刺,若是**一动,倒刺入体,定会痛楚非常。倘若逝水是无辜受到胁迫伤害,那实在是太可怜了。
妤卉本来就对逝水产生了恻隐之心,此时更是愧疚居多,狠狠瞪了一眼葛医师沉声道:“你把药留下,以后手脚规矩一些,不要乱碰我的人。今晚的事情先记下,谅你坦诚老实良知尚在,我也不多计较。不过将来你若再犯类似的事情或者逝水这事儿传了出去,让我知道了,绝没你多少好处。”
葛医师忙不迭应了。其实她笃定妤卉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出小姐不敢与她认真计较,最多也就是嘴上说说充样子而已。再者小姐们养在院子里的这种没名分的侍儿身份低微,经常会被指使陪客,客人若是身份尊贵睡了这侍儿那是给小姐面子的风流佳话,达官显贵中互赠小侍都大有人在呢。只不过她葛医师是个平民,睡了贵族小姐的侍儿才叫僭越轻薄,容易落人口实。
葛医师在此事上没有太大的道德愧疚,不过她仍然暗暗懊恼,今天没能尽兴还惹了麻烦。逝水生得妩媚动人,病中更是楚楚可怜,她实在禁不住诱惑,挑逗玩弄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可他偏偏戴了那么一副特别的贞操锁。她久经风月,手法娴熟,轻易能勾起男子的**,逝水被他抚弄了几下就身体颤抖呻吟不止,她还以为他是处子身体敏感经不起逗弄,却原来是下身受到禁锢吃痛难忍,不一会儿竟昏了过去。她胆子小,又知道男子那里最是脆弱,怕真伤了逝水闹出大事,只好硬着头皮将妤卉请来。
葛医师见妤卉没有与她当场翻脸,言语中虽然也有不满,却没真的计较什么,赶紧留下治疗外伤的药膏,收了药箱顺坡下驴灰溜溜离开。
葛医师刚出门,刘丹就提了药罐送了过来。她撞见葛医师做贼心虚面色诡异地离开,也不敢多问,进了门瞥见逝水昏迷,衣衫散乱,已经猜到出了什么事情。她怕四小姐迁怒怪罪,留下药罐子,赔了不是也匆匆离去。
等外人走干净了,涵佳才大着胆子请示道:“小姐,是不是去请顺管事舀着钥匙过来,给逝水开锁看看有否大伤?”——
作者的话——
今天看到许多读者留言说女主的太冷酷,我在留言后都有回复。总的来讲,一是女主还没有将自己真正融入这个虚拟世界,心本能地不会像对现实中的人那样去关注对待,玩游戏啊,谁会去想npc有几件衣服什么时候吃饭呢?另外就是女主许名分是迫于无奈,她本来就不太接受给男人送首饰,所以呢,阿黎还要再等等才能享受到妻主的照顾。至于对逝水的态度,女主一直把他当狡猾的敌人,而且认为逝水能力很不错,从没有把他当弱者,自然也就不会起什么特别的维护之心。男人让女人调戏一下怕啥?更何况也许都是逝水的阴谋,女主故意不作理会,是要试试逝水的能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