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告别的时候不要这么悲观”我说。
程婧靠在我身上两只手抓住了我的右手头挨着我的头。人在感到绝望的时候都会相互依靠相互依恋的。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儿子你在哪?”程婧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兰兰又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脸。哭声水声喘气声好像变成了阎王在呼唤着死亡的来到。
我还是把兰兰推开。现在水在淹我可是我的身早被妻子的爱所淹容不下别的女人了。
“我一直藏着的钱怎么办呀?”程婧止住了哭声。
“担心什么有你的父母呀”兰兰正生我的气。
“可是他们不知道连父亲生病我都没有拿出来……”程婧说。“没钱父亲说什么也不上医院我心里能矛盾……”
“你真是个小气鬼怪”兰兰气愤地说。“多少钱还舍不得拿出来?真是的……”
“一百多……”
“就一百多?”兰兰打断程婧的话“到城里治病还不够车费呢。哈哈……”
“万!万!万万万!”程婧大声喊。“明白了吗?是一百万!”水到了头部她喝了一口水。
“喊什么喊?”兰兰差点也喝了水。“脱裤子挣来的还是偷了老公的还是情夫给的?”反正人要死了说话就直率起来。
“都不是……也是……不全是……”程婧说。
“快点说”兰兰说“不说就来不及说了。”
“我把藏钱的地址说出来”程婧说“要是你们两个人能活着就去把存款单拿出来给我的父母……我先谢谢你们了……存折藏在我家屋后的香椿树下南边用塑料纸包着……密码是:145632……”
“这号码还好记从后面开始:二三得六再从五小下去——钱是哪来的?”兰兰说。
“是钱光山给的。”
“谁叫钱光山?”
“钱光山是省组织部部长……”
“他为什么给你钱?”
“我跟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