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老婆接电话”我对谭宾说。
“好的”谭宾说“小心呀你老婆火了……”
“你是陈刚吗?”妻子气呼呼地问。
“是我梁艳我是你老公!”我大声说。
“你是个混蛋是个流氓是个不要脸的家伙!”妻子用恶毒的语言来泄心中的怨恨“凭什么偷我的手机?说呀!”
“我没有偷是我忘记还给你了”我辩解道。“我只是打了一个电话。”
“你凭什么叫这群流氓把我拉到这个地方?”妻子的声音越来越高“我成什么了谁爱动我就动我吗?”
“可是你已经中毒了把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我提醒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人从窗口伸进手来动过你的**;就在今晚你喝的果汁里就有叫你昏迷的药劳明理正在打你的主意……”
“你所说的也许是真的”妻子放底了声音口气也缓和多了。“可是你的所作所为使我不相信你了你叫我讨厌。我也准备和你离婚你明白了吗?——叫这帮家伙把我送回歌舞团!”
“难道你就一点也记不起我了?”我有些灰心丧气。“也不记得”捉迷藏“的游戏吗?”
“少给我哆嗦”妻子又提高了声音“快点叫人把我送回去我明天还要演出呢。”
“你把电话给谭队长”我无法再跟她讲下去了。
谭宾接过了电话来到一边:“我说老弟你不应该把她放走他现在是你的合法妻子。就叫她呆在这儿你过来好好陪她几天也许她就回心转意的。”
我了解妻子的性格:越是逼她她越是反抗。当初跟我谈恋爱我精心地建造着爱情的屋子正在她犹豫着是否要进去的时候他的父亲却对她刮起了暴风骤雨要把她和我分开;然后她没有屈服而是倔强地冲进了我的爱情小屋和我结婚。现在她虽然是我的合法妻子但是我和她爱情的屋子已经被病毒击垮我需要重新建造屋子才行而且度要快否则离婚的风雨会就会把她从我身边吹开。
“把她送回去”我慢慢对谭宾说“态度要好一点一切听她的把她当成女皇。——另外派人到姜成这里来一趟:兰兰那儿有我的钱给我买一部手机办一张卡;再把我老婆的手机送到歌舞团换给她。”
“可是”谭宾坚持着“那个劳明理是市长你就不怕他抢走了你的老婆?”
“我还没有和老婆离婚呀”我故意轻忪地说。
“先”结婚(同居)“后离婚(和老婆)再结婚(和情人)——这是如今有钱人常用的方法。你……”
“谭哥夜深了我们都需要休息就按我说的办吧?不过十分感谢你所做的……”
“客气什么我们是兄弟呀……既然是你的意思我就照办了。”
我放下手机才现姜成已经进到屋子里来了。他在外面往下抽腰带的时候把裤子上的扣子弄掉了所以一手提着裤子。